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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孙耀先就坐在桌子的后面拉着脸。
孙娇娇拿着文件进得门来,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
“这又怎么了?”
“唉——”
孙耀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咯咯咯------”孙娇娇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院长咋当的,天天让下属欺负着。”
“这不是欺负不欺负的事。”
“那是啥事?”
“严常委昨天给史文杰送了大樱桃,她在那里胡说八道。”
“谁?”
“曾凡。”
“咯咯咯------”
笑声,把孙娇娇的好恶取向,表达的淋漓尽致。
“人家在那说的是和你无关的人和你无关的事,你还在这里把自己气成这样。”
严常委给史文杰送大樱桃的事,虽然听见林富声音的只是几个人,但是现在,这个新闻像央视的新闻联播一样,无论恨它的人还是爱它的人,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远不能表述人们对这个新闻的热度。孙娇娇当然也是这关注者之一,她乐见别人说严常委有老婆,这样的疑问她不但在孙耀先面前提出过,也和曾凡在一起议论过。想孙院长的气,也许就是曾凡这样的议论让他听见了。
“那曾凡说什么了?”
“不在她说什么,而在于她说话的场合。”
“她在哪说的?”
孙耀先不回答。
一个人在大街上说话被长耳朵的人听见了,就去宣传、就去复制,那肯定是有瑕疵的,那当尾巴抓住不放呢?那当然肯定更让人说道。关键是,现在孙娇娇也认为这种议论纷纷很正常。孙耀先是和史文杰郑洁关系处的像父女,但是,像父女的上下级关系本身就是一个畸形的关系。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可是郑洁呢?郑洁在自己面前有半点恭敬的意思吗?恭敬这个词似乎是郑洁的娘在生她的时候留在肚子里没有给她随身携带。史文杰虽然好一点,但是她和郑洁长期在一起,每一天都在欣赏着郑洁在自己面前的颐指气使,分享着孔二小姐的威仪。就是,孔二小姐。当他第一次听人家把郑洁称为孔二小姐之时,他心里很大的不舒服,但是,网上的一番查找,教会他知道孔二小姐何许人也之后,他也常常对对号,觉得综一庭的秀才们的才气用的还是地方。因此,他在同郑洁和史文杰分享青春浪漫的快乐时,也在对折扣自尊独饮独泣。
这两个目无尊长的城里长大的花蝴蝶,还说不定哪一天就一屁股坐到朱建国的办公室里,让自己独享孤家寡人的滋味。对,还是要听一听孙娇娇,孙娇娇才是自己阵营的坚定一员,维护孙娇娇,才应该是自己永远不忘的宗旨。
孙耀先一个人任思维的野马纵横驰骋,把站在眼前的孙娇娇早都甩到圈马占地的大圈子外面去了。孙娇娇见孙耀先不理会自己,把文件往他桌子上一放走人。待孙耀先把自己从想象的黑水潭里拉上水面时,孙娇娇的影子已经到了另一个领导的身后。
孙耀先也不看桌子上放的到底是啥,他把眼镜摘起来往桌上一扔,穿上外套,笔挺着双腿,一步一步的来到楼上。
三楼财务科的门敞开着,有人在报销,有人则等着拿钱。那拿钱的多数都是当事人来拿强制执行款。孙耀先坐在那,他本想到了财务室后对着曾凡比较杂乱的桌子来个抹布扫桌面,全都让它们落地,但见人较多,他就耐心的等。
孙耀先每次都是有事把曾凡一个电话叫下去,他从来没有屈尊上过楼,怎么今天上来了,而且还坐着不走。
朱建国曾经批评过曾凡办公室里太乱,说她一个人一个办公室,把很多的凭证分散着这放几张那放几张,一进门觉得她的命根子特别的不保险。
“如果让当事人给你拿走几张你找不到怎么办?”
朱建国这样问过。
孙院长是不是也是冲着自己的散放在桌子上的凭证来的?曾凡想到这,她一边同当事人核对着钱数,一边快速的将放在桌面上的凭证收起放到桌子底下的大柜子里。
孙耀先眼睛一直在看着当事人,因为他这个副院长以前也带着干部到当事人家里强制执行过,他甚至觉得有一个当事人是自己曾经打过交道的。因此,当最后一个当事人跟曾凡打着招呼向他点着头弯腰的离开时,曾凡的桌面已经变得空荡整齐。
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明明是自己进来的时候有好多的凭证都一沓一沓放在桌面上,怎么没有了呢?
孙耀先想像着自己将一沓沓凭证横扫落地的潇洒,就这样被曾凡黑掉了,心中不免有些沮丧。但是,沮丧不能抵消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他看曾凡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严厉的说:
“你严肃点!”
“嘿嘿嘿,孙院长,我给您倒杯水。”
“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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