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兰点着快节奏的碎步来到朱建国的办公室门口,朱建国的门敞开着,她站在门口敲门,朱建国眼睛看着她,就是不说“请进”这俩字,甚至一个“进”字也不肯说。
“书记,今天的培训课还上不上?”李小兰红着脸立在门口。
朱建国不屑的说:
“一天不学习会死人吗?”
孙娇娇经过了两天的煎熬,经过两天的谋划,经过两天的思考,终于熬到了周六。
一大早,她就给朱建国打电话,询问干部学习培训今天是否还进行。
“不进行你就不来了?”朱建国心理很气,毕定,孙娇娇两天没来并未给他请假,他心里发着这样的火,嘴上硬梆梆的吐了一个字:
“来。”
不见了朱建国的温柔和缠绵,孙娇娇心理有点紧张。
“莫非是他另有红颜相伴?”孙娇娇心里想,“皇上的后宫是从不虚床的。”孙娇娇又想到皇上。
孙娇娇急急忙忙的赶到法院,朱建国的办公室门已经敞开着。孙娇娇仍是礼貌的敲着门。
“门开着”,朱建国本来在看信息,听见敲门声他抬起脸说。
孙娇娇走进去。朱建国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那后面,隐藏着幽幽的哀伤。
孙娇娇放心了,她这次直接走到朱建国身后的小凳边,欲坐又停下,她返回到门口把门关上。
朱建国从侧面看着孙娇娇的脸,觉得她的长睫毛上似有泪花,他的心颤了一下。
“怎么,和他吵架了?”朱建国把敝开的怀收拢问。
“他没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孙娇娇说。
“这么娇嫩的花蕾,却失去了花神的呵护。”看到孙娇娇削瘦的侧影,朱建国无限的怜悯涌上心头。
“本来他前天就应该回来,前天没回说昨天,可昨天又没回。”孙娇娇说。
“那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朱建国想这样问,却又觉得这会风霜拍打鲜花叶,就忍住了。
孙娇娇嘴撅着,似乎丈夫不回,让她受了极大的委屈。
想一想自己新婚时,想一想新婚年轻的妻子,朱建国就更加可怜孙娇娇。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我天天把她捧在手心上,一刻不离。”朱建国撒了个谎,撒了个讨孙娇娇喜欢的谎。
“他不是你。”孙娇娇的眼泪流下来了。
朱建国从抽屉里拿出餐巾纸给孙娇娇擦试,孙娇娇就顺势靠到朱建国怀里。
朱建国仍然是用四十几岁老男人的厚脸皮,轻轻的摩擦孙娇娇二十几岁少妇厚厚的脸霜。孙娇娇享受着朱建国送来的温柔,闭上了双眼。突然她睁大双眼,抬起脸盯着朱建国,看了足有十秒钟,然后猛将嘴唇对着朱建国的唇嘴拼命的吸吮起来。
孙娇娇陶醉了。
朱建国享受着孙娇娇陶醉给他带来的自信和满足,但他并没有醉,他还在理性的分析,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拥得美人归,润得红花肥,这不只是获取,也是给予,是给小草的甘露,是给久旱的干霖,是给寡妇的爱。”朱建国这样想着、美化着,就把孙娇娇抱到怀里,抱到床上,他还理性的认为,这是他现在该做的。
“窗户外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