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秦成当时就说了一句话,我皇兄立刻就收回了成命,并把秦牧暗下里私自给放了,好像是……好像是……天下之人谁敢动我儿一根头发,我保证让他家九代绝后三祖尽灭,难不成你碰到的那个人就是秦成?”
宋胜一脸的惶恐,他出来的时候,他的父亲老振威候就特意交代,到了江南郡谁都可以惹谁都可以动,但就是不要去招惹姓秦的那一家子,甚至于交代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严学妹,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你心中的念头,不要再去招惹秦牧了,万一真惹得他老爹出来,估计一招手就可以把我们全给灭了,还是麻溜地回去准备考试吧?”宋胜骇然说道。
“怎么了,秦成很厉害吗?”严镜烟一脸的迷惑,她似乎一无所知。
“他爹十年前就在八脉境大成了,都过了十年了,你说他一只手能不能灭我们全部?”
坚叔的表情几乎是呆滞,他冷不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现在想来还一阵的后怕呢。
他当时几乎都没有看到神秘人的身影,脖子上无缘无故地凉了一下,就这一下他的脖子好像被重物狠狠砸中了,半天脖子都抬不起来,人更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动都不能。
“秦成的爹不是文人吗?他会是这么高的高手?不会弄错了吧?”严镜烟还是不太相信,尤其是他听说秦成居然可能是八脉境之上的武者,她更是不相信了,“此秦非彼秦?”
“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不能冒这个险!”宋胜看着严镜烟郑重万分地说道。
他是想追求严镜烟,但是他绝对不会去冒着生命危险,傻缺式地去追求的。
“哈欠!
秦牧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他觉得肯定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严镜烟今天的话,提醒了秦牧心中许多的记忆,也深深地刺激了秦牧的身心。
他曾以为自己在武道一途很超凡,能够在短短时间内一举进得先天中级,他真的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但是现在见到严镜烟,见到小侯爷宋胜,这使得秦牧原本脆弱的心倍受打击。
“当……”
华容寺的钟声悠悠,合唱着大师门的空明佛音,使人似入无人之境,又似不在红尘之中。
秦牧放出的身心又收了回来,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他似乎忘了曾经的悲伤,忘了曾经的欢愉,心中一片空冥,什么也不曾留下,好像那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空白,无尘无垢无喜无忧。
“什么时候我独孤圣人竟然也成了佛教徒?”
秦牧微微一笑,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太阳,他还是马不停蹄地出了华容寺,急急忙忙地去找赵星竹了,他还真怕赵星竹平白无故地招来,青衣女子严镜烟的麻烦,惹来无妄之灾。
但是秦牧找遍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赵星竹,最后只得再次独身返回到华容寺的亭子里,因为这是他和赵星竹约好见面的地方,每次来到这里都是一样,赵星竹从不让秦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