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头疼的是后续的律师费用之类的。
还有在两地的来回穿梭的住行吃饭,都得花钱。
须尽欢甚至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她妈,她妈肯定不会给她们钱的,而且她爸妈现在不知道这事儿,就别让他们知道了,要不然指不定官司都不让他们打。
可是钱哪儿来……
第一个拿钱来的,是周礼。
周礼给了她一万五,说是自己攒的,让她用作这次大家分两路去打官司的使费。
好在烟台隔着郑州和北京都不算远,须尽欢算了算他们坐高铁去,然后所有的使费加起来,几千块就够了,须尽欢住任应他们家就行。
能把所有的开支都尽量压缩,后续不知道还得花多少钱。
但是不管花多少钱,也都得花。
只是有句老话说的是真他妈的好。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须尽欢他们买完了票,写完了诉状,第二天就打算分别动身去北京和郑州的时候,当天晚上十二点钟,须尽欢的爷爷,进了ICU。
心脏病突发。
须尽欢这下子是无论如何也都不能去北京了。
对她来说,爷爷是最重要的。
而爷爷有一点儿三长两短,须尽欢都不能承受。
对她而言,一点一点的看着爷爷渐渐老去已经让她感到难受,所以爷爷生病的时候,她真的没办法不陪在他的身边。
可是也不知道任应自己一个人能不能代表整个团。
也就在她跟任应说了她应该没办法陪着他一块儿去北京,当天晚上就奔向了医院去照顾爷爷,而半夜的一点钟,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六点钟,尚文,楚歌师姐和姜笛分别都打了电话过来。
给她打电话的原因是不相同的。
姜笛和楚歌师姐表示自己能够代替须尽欢去北京,姜笛是通过任应那儿知道的须尽欢不能去北京了,所以跟她说自己能够代替须尽欢去打官司,因为她是北京土著嘛,而且她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而楚歌师姐是知道消息最少的,现在只知道他们要打官司,但是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官司,眼下是问须尽欢有没有钱,她这儿有五千块,可以借给须尽欢用。
而尚文是从周礼那儿知道的消息,也是问须尽欢要不要他代替须尽欢去北京。
尚文是半夜两点打给她的,须尽欢当时正头疼忐忑,听到尚文要帮忙,立马就答应了。
结果姜笛也要帮忙。
须尽欢有些为难,因为姜笛和尚文俩人的关系。也因为姜笛有相关经验和人脉,须尽欢其实也想着让她过去帮忙参谋一下。
所以须尽欢表示很愿意,但是也说明了尚文要去。
姜笛现在已经不管什么尚文不尚文的了:“我现在帮的是咱们团,又不关他什么事儿,他去不去都无所谓的。”
须尽欢那时候头昏脑涨,一宿的神经紧绷,爷爷现在好在是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形势仍是不容乐观,她心事重重,也就没说别的,嗯了一声,道了声谢。
须尽欢很感恩他的朋友们,每次在她困难的时候,朋友们总能出来帮忙。
如果说这大学几年她收获了什么话,那除了京剧,就是一群交心的朋友。
她爱的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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