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霍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不耐烦,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初夏一眼,眼中充满了警告意味儿。
初夏向闻人桀解释道:“爷爷,刚刚我眼睛进了沙子,我揉的了,你不要误会了大伯。”
闻人霍朝老爷子耸耸肩,一副你冤枉了我的样子:“爸,你看吧,夏儿自己都这么说了,您不信我还不信夏儿吗?”
这一句‘夏儿’喊得是洛千心和悠思佳一阵恶汗,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现在又厚着脸皮装好大伯的模样,喊出这么虚伪的两个字。
闻人桀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收回了手杖,叹息道“算了今天我过寿,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夏儿啊,你回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外边的客人来了,让你大伯二叔接待。”
初夏乖巧的应下了,扶着闻人桀朝古堡走去。
闻人霍在门前看着初夏的背影,笑的诡异莫测。
初夏将老爷子扶到客厅,就带着洛千心和悠思佳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自己的仪容。
悠思佳一上楼就替初夏打抱不平,“初夏,你怎么不告诉你爷爷,你大伯欺负你啊,你看他说的什么话,我都听不下去了,是吧千心姐?”悠思佳向洛千心寻求共鸣。
洛千心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她要是说了,估计以后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初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进了卫生间整理自己的仪容。
悠思佳疑惑的问道:“我看初夏的爷爷好像很疼她的样子,她要是告诉她爷爷,她大伯肯定不敢再欺负她了,可是她怎么不告诉她爷爷啊。”
洛千心看悠思佳这么喜欢感情用事,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词语来解释,只能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
“初夏是她爷爷抱养的,而她大伯和二叔是他爷爷的亲生儿子,爷爷能护得了初夏一时却护不了初夏一世啊。”
悠思佳这才恍然大悟,不禁为初夏感到惋惜:“难道初夏就只能一直他们欺负吗?”
他们当着外人的面就能说出如此不堪的话,平时还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呢。
洛千心安慰悠思佳:“没事,初夏平时又不怎么住在这里,也受不了她大伯和二叔多少气的,你放好了,今天也是你生日,别那么沮丧。”
悠思佳当即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洛千心:“你怎么知道初夏不经常在这里啊?”
洛千心走到初夏的床边,指着初夏床上整齐的被子慢条斯理的说:“长久没人居住的房间会有一股儿子霉味儿”
悠思佳嗅了嗅,揉了揉鼻子,纳闷的说:“霉味?我闻着没味儿啊。”
“初夏的房间估计每天都有佣人在打扫,加上她定期回来一趟,所以房间里并没有霉味儿”
悠思佳蒙圈了,“啊?这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说你怎么知道初夏不经常在古堡的?”
洛千心站在初夏的床边将床上叠的整齐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移开一点,压在被子下得床单并不像床面上其他的地方那样的整齐,而是带着一些不是很明显的褶皱。
“这下你明白了吧,被子下的床单都有褶皱了,平时佣人会整理房间却不会将没有拆开的被子再打开重新叠好的。”
悠思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是初夏从浴室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看到悠思佳和洛千心站在自己的床边正在讨论着什么,初夏好奇的走过去,刚好听到洛千心说的话,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知道她们在关心自己,笑着朝她们解释:“千心说的很对,我的确不常住在别墅里,我大概也就每周会回来看爷爷一趟,有时候会住在这里,有时候直接就走了,说起来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假日酒店就是我住的地方呢,改天带你们去我家玩玩。”
悠思佳看到初夏被她的大伯当着别人的面数落的那么不堪,现在还一脸笑容的,小宇宙又充满了热量,悠思佳替初夏打抱不平:“初夏,你大伯,他,他这么说你,你不生气吗?”
初夏温柔的笑容有些发僵,但是她还是将心中的委屈压在心底,故作轻松的回答:“你不懂,爷爷辛辛苦苦养育了我,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让他伤心呢?况且我并非闻人家的亲骨肉,而爷爷却格外的疼我,大伯和二叔难免会心生怨言。”
悠思佳一听这话,急了。
她最看不惯有人恃强凌弱了,更何况这欺负的对象,还是这么温柔可人的初夏,悠思佳这小宇宙又要爆发了。
“初夏,你就算一个月也不回来几次,你躲着他们,可他们未必肯放过你,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被他们欺负啊。”悠思佳这是在为初夏的以后着想,她这个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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