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像神像鬼的。”
勾长使向那装着冯正风的棺材走去,道:“我倒要看看冯正风是不是真的死了。”推开棺材,却见棺中果有冯正风的尸体,只是脸目却被剁碎了。
勾长使道:“怎么冯正风的脸烂成这样?把陈万福抓来!”他知道武当中高至玄性子火爆,要他说什么定然不肯,陈万福性子怯弱,却能逼问一二。
有黑衣人把陈万福拖了过来,道:“勾长使,他怎么醒来?”勾长使道:“被我的人骨定魂珠叫住了魂魄自然难以醒来,不过要他醒来又有何难?”右手掌心托出一枚圆滚滚的珠子,叫声“陈万福”,陈万福猛打一个颤,便已醒来。
他猛一醒来,见周围都是黑衣人,已知落入敌手,惊怒不已,叫道:“一群鼠辈,竟然偷袭于我,可恨,可恨!”发觉身上没有绳索,却浑身无力,想要跟敌拼命也是不行。
勾长使冷哼一声,道:“上主在天,岂用偷袭。”陈万福望着勾长使,上下打量着,心中思量道:“上主在天……上主……”忽然脸上大变,动容道:“你们是小传教的!”
勾长使笑而不语,也不否认也不确认。陈万福双眼无神,道:“小传教……原来你们是小传教的……你们从什么时候就跟着我们了?”勾长使道:“上主在天,无处不在。跟着你们无论时候。陈万福,我问你,怎么冯正风的脸烂成这样?”
陈万福咬牙恨道:“你想干什么?”勾长使道:“问问而已。”陈万福道:“掌门与人在山崖上比武输了,掉下悬崖,正好摔中了脸。”
勾长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陈万福气愤道:“你笑什么?要杀就快把我杀了,不要在此羞辱我!”勾长使道:“原来冯正风这般不济,嘿嘿,嘿嘿!”
陈万福怒道:“你……你休得辱我掌门!”勾长使道:“辱便辱了,还要怎着?”叫道:“把他带下去,带高至玄过来。”有黑衣人去带了高至玄,勾长使依旧法叫醒了高至玄,也问道:“冯正风脸怎么烂了?”只是无论勾长使如何逼问,高至玄一直冷笑不语。
勾长使哼了一声,叫人也带下高至玄。又道:“上主在天,已有吩咐,我们带他们到黑木林捆好,再去北方抓人。”众黑衣人齐声应好,拖着武当众人远去。
勾长使将棺材踹倒,嘀咕道:“冯正风啊冯正风,怎么死得这般难堪。”也跟着走了。林夕道:“怜儿,我们跟上去瞧瞧。”莫怜道:“好!”两人也悄悄跟了上去。只见众黑衣人向东行了五、六里,又折向西行了七、八里,到了一片黑树林,把武当弟子一个个拖到林中,藏到一个山洞中,又把高至玄、陈万福两人捆好也拖了进去。又取大石将山洞口封住了。
勾长使见天色渐明,日头渐出,道:“我们快走,要赶在峨眉弟子回山之前把他们擒来。”众黑衣人跟着他向北走了。林夕、莫怜两人蹿了出来,见他们已走远了,才舒了口气。莫怜道:“那伙人是什么来头?怎么看着挺邪乎的?”
林夕道:“不知道,我们快去救人。”推开洞口大石,走了进去。高至玄与陈万福被人擒住,正低头恶骂,忽见洞口渐亮,有人走进,还道又是小传教的人,骂道:“狗娘皮的邪魔歪道,要杀快把我们杀了。”
林夕道:“我不是小传教的人。”走到陈万福身前,先给他松了绑。陈万福道:“你是谁?”林夕不与他多说,去给高至玄也解了绳索,道:“我路过那里,见小传教的人行凶,跟了过来,趁他们走了忙来救你们。”
高至玄又讶又喜,道:“多谢公子相救。”林夕道:“先救醒他们再说。”高至玄道:“他们中了妖法,魂魄被弄散了。好在时间已过去不久,用水泼醒就行。”
陈万福道:“可是此处哪里有水?”高至玄细想也是无法。林夕道:“小传教的人说还要去捉峨眉山的,应该不会那么快回来,他们抓你们时用的推车,你们把弟子们都带上推车,推着到有水源的地方。”
高至玄省悟道:“正是!”陈万福道:“他们竟然还要去抓峨眉的人,不好,师兄,我们快些去通知他们。”
高至玄道:“来不急了,我们魂魄刚聚,没有力**在小传教面前去。”陈万福哑然无语。高至玄忽道:“公子,可否请公子快去通知峨眉山的人?”又问道:“你可知方向?”
林夕道:“好,小传教往北而去,峨眉山的人也应该在北边。我先去告知他们。”高至玄道:“多谢公子!峨眉山的人与我们不同,他们与掌门来的,但人数不多,请公子先去通知,我们救醒了弟子随后赶到。”
林夕道:“好。”他性子直爽,虽觉得卷入其中恐有麻烦,但见高至玄脸色甚急,恳求之意甚切,也不敢拒绝了。便与莫怜出了洞门,往北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