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家伙会喷火啊,差点烧坏我的发型。”
牡丹大夫笑了笑,说:“看来你的实力和战幻是一个等级,对了,说说你和锋望比试时身体为什么会失控。”
我一脸茫然,说:“啥,我失控了?不可能,我的病早就被治……”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根本就没和他们说我有精神分裂症的事情,立刻狡辩道:“我没有失控,全都是凭本能做出的反应。”
牡丹大夫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到会议室说吧,这里人太多不方便交谈。”
我从牡丹大夫的表情中看出她已经知道我的精神分裂症,便支支吾吾地答应道:“走吧,别再叫其他人了,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甚至是……憨熊,他也不行。”
牡丹大夫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四个来到了会议室,说:“所有的症状都有一个原因,我想,这个病和浪野你的胳膊也有关系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还得从我三岁时说起……”
我在三岁时因为一次车祸,失去了父母,勉强活了下来。随后我被寄养在了自己的亲叔叔家,我那时已经知道父母不会再出现了,就变得非常懂事,生怕叔叔会不要我。
可我即使再懂事,叔叔仍然会以各种理由家暴我,家里从来都没有我说话的余地。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六年,这六年内我被迫学会了很多的东西。
这时芙莹插嘴道:“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现在学会了这么多东西应该感谢他才对!”
“芙莹!”牡丹大夫把手拍在桌子上,感同身受地训斥道:“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痛苦,你哪里来的资格去教导他人,浪野那是恶意伤害,为了活命才被迫学会的!”说着牡丹大夫看了看我的机械臂,说:“只有经历了同样的伤痕,才知道对方有多痛,浪野你继续说。”
就在我九岁时因为学得比较多,在放假后向叔叔要钱想去补习班,这样既可以避免被他家暴,又可以学到更多知识,可我这么做,直接让叔叔失去了撒气的“工具”,他当然没有答应,而且就因为我这句话当场就要抽出皮带打我。
那时我开始了第一次反抗,我说:“你一天天无所事事,还光明正大的用我父亲的钱,用我父亲的钱给他的儿子上补习班有什么错!”
这句话让本就易怒的叔叔火上浇油,可能是我挑战了他的权威,也可能是我说中了他无法强词夺理的点,当即又开始对我家暴。他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完后又用水果刀硬生生割下我左手上的小拇指,以此来威胁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而且不再给我任何钱,甚至连吃饭钱也不给,把我丢在一家餐馆以朋友孩子来玩的理由打工吃饭。
过了几天,等我手指上的伤好了以后,我每天都会趁叔叔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喝醉时从他们的口袋里偶尔顺走一两块钱,这样他们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我总算是凑齐了够买一本刑法书的钱,每天晚上连灯都不敢开,借着月光和从老师手里要来的弱光小灯泡和电池,而且还不能熬夜,不然会被老师发现告状。最后我花了整整三个日夜晚才找到并记住所需的资料,准备让叔叔离开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