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首先便是面部,但凡上吊自缢之人,无不是脸色红胀,眼瞪口开而长舌外露,但眼前的陈金花,却是一身的酒气,脸上通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偏偏又有些红中带白,处处透露着些许诡异。
脖子上的缢痕,并没有在后颈呈交叉状,而是成耳后的八字状。
这个现象倒是可以说明是自缢而死,而并非是他人活活勒死。
但这个痕迹与之前发现的情况和症状,分明起了明显的冲突。
就在此时,刘木匠也把稳婆给请了过来,那稳婆一见年轻的张丹青身上穿着大红衣官袍,便有些欣喜的说道:“哎呀,原来是丹青呀,打小太婆就觉得你年少聪慧,将来定能中个进士做大官的,没成想真的一言成谶!穿上官袍,再戴上这乌纱帽,我们丹青可,是显得格外英俊呀!”
听得这老稳婆如此啰嗦,张丹青只觉头大不已,连忙打断她的话:“呃,那个太婆!时辰不早了,这陈金花大婚之夜,居然吊在了房梁上,经过本官粗粗一看,并不像是自缢而亡,麻烦你给勘验一下,尤其是……尤其是女子的那啥……额!太婆,你懂的!”
呵呵呵,老稳婆一脸打趣的看了看,有些害羞的张丹青,轻轻的拍了拍他手臂,一副我懂得的样子。
张丹青只好退至门外,抱起正在门边上看热闹的侄子张岩,小侄子被叔叔抱起显得很是幸福,一脸不解的问道:
“叔叔,到底什么时候开席呀?我们待会还能吃席吗?我饿了……”
看着这个童言无忌的小家伙,张丹青直扶额头,暗道郁闷。
老稳婆虽说年纪大了,行动不是很方便,但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
没一会儿,便有些神神秘秘的走出了房门,一脸神情紧张的悄然把张丹青拉到一旁,在他耳旁,悄悄附耳几句:“丹青啊,刚刚我检验过了,这陈金花,已经并非处子!”
啊的一声轻微惊呼,张丹青只觉得震惊不已,有些不大敢相信的连忙抓住老稳婆的手,神色显得有些紧张:“我说太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大晚上的,你看清楚了没有?她的下身,有没有乳白色的男子体液?”
这话已经说的非常明白,老稳婆轻轻摇头,郁闷的叹了口气:“倒是不曾发现,怕是以前就有这种事,所以丢了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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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点点头,张丹青还望四周,目光扫视过刘木匠的一家,又看了看那个,刚刚问什么时候开席的侄子!
并在人群中看到,护送自己衣锦还乡的几个衙役。
义正言辞说道:“你们把尸体,找个担架抬回衙门,顺便把刘木匠一家也带回去!容我明日升堂,好好审一审!”
刘木匠和母亲哪肯答应,连忙嚷嚷的大声喊道:“为何捉我去衙门?我们又没杀人!哪有新婚之夜,杀了自家新娘的?”
鼻孔一身冷哼,张丹青目光如电:“我也没说你杀人!这大喜之日,新娘突然死在了房里,不管是自缢还是他杀!桉件调查需要,我都得把你们带回衙门。你们家若是心中没鬼,又有什么好怕的!”
围观的一众宾客,纷纷面面相觑。
大家可都是出了钱随了份子的,也就图个热闹来喝杯喜酒,可眼下倒好,新娘子死了,新郎一家也被抓了,这酒席,还吃不?
目光环视四周,看了看众多尴尬的宾客,张丹青大声的朝着前来帮闲做菜的厨子:“行了,也别愣着了,反正酒菜都做好了,端上来,让大家伙吃了吧!可别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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