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睡中的老张和小舅子,我一脸无奈,只能和小哥聊天来排解压力,他把一些以前的事告诉了我。
小舅子和老张醒了,从与小哥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了其中的一些往事和疑点,当初小舅子在秦岭出逃的时候,绝对不止两个人活着。
另外那个躲在暗处的一定是小哥,再者说了小哥如果十年前就去过那个地方,现在最起码应该三十几岁了,可是我见他依然如初一般年轻,况且从他的行为习惯和言语举止来判断,他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家族或着幕后高层,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觉对不简单。
在来看他的探宝古契,那是南派先祖的东西,那时南北两派还是兄弟关系,就是因为这枚探宝古契最后闹的不可开交,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个一百年左右了吧,据说这枚探宝古契还是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北派高手送给段氏家族的,至于北派高手是如何获得的便不得而知,老爷子笔记上没有记载。
那时段氏在东北还算开放,所以慕名而来的人比较多。
后来,到了这几代段氏族长此物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无奈下段氏家族只能被迫迁至云南长白山一带,后来段氏由于内乱,一分为二。
一者定居于长白山,一者迁居于长沙,而现在,黑衣小哥手里的探宝古契让我再次想起了这个这段往事,所以我怀疑他是定居长白山的一个分支的族人,只是不过他到底叫什么,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在云南长白山一带有他祖上的陵墓。
至于他为什么会不老,他的回答也是闪烁其词、含含糊糊的。
他说他以前似乎去过一些地方,不过在不久之后一切关于那些地方的经历都忘记了。
古语中这种人被称为天葬者,意思是他们的能力只有上天才可以销毁的,身体的具有潜在的能力,可以长生不老。
这种家族一般极其隐蔽,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心旷神怡的世外桃源,没有纷争,没有杀戮。
他忘掉了之前的一切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某种因素吧,似乎这也正是长生不老的代价。
所以,我断定黑衣小哥是这个时代最后一代段氏族长。
不过,离奇古怪的他们还有一个别称,好像叫张驱灵,按他告诉我的辈分排行推算,到他这辈应该是“起”字辈,所以他应该叫张起灵。
回过神来,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是“黑色”了。
小哥盯着我,若有所思,他说道:“你似乎十分好奇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小哥没有明说情况,但是,也从侧面道出了一些零碎的线索,而这些支离破碎的往事拼凑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迷,至于谜底我无从查证。
似乎,在他之前的每一位张驱灵,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了黑衣小哥这一代,他才知道自己是身负绝命使的段氏族人。
至于他的往事,他只记得十年前的那次守陵任务,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摇摇头并不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沉思着,见他低着头看着探宝古契,我就去看看小舅子和老张醒了没。
就在我准备走去床边,红木门开始吱吱呀呀作响。
几秒钟后,门被人用力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人,他面容失色的瘫软在红木椅子上,他说道:“小枫爷,你怎么在这儿,枫哥呢?”
原来那人是海洋。
我告诉他小舅子在床上,他说道:“小枫爷,那有人?”
我愣了一下,转过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海洋没有影子,我赶紧把目光投向黑衣小哥,好在他有影子,他把短刀紧握在右手。
小舅子紧握着M1911手枪坐了起来,一边查看弹夹一边开始向我走来,恍惚间我看到他的影子长长的映射在了地上,我这下虽然放心了,可是老张还昏迷不醒。
突然,一滴血红色的液体从我的耳边飞逝而过,正好打在了海洋的眉心,瞬间,海洋的脑袋里冒出了一股气味浓烈的淡灰色烟雾,之后,海洋就瘫软在了椅子上。
趁着夜色,众人分散就寝,次日醒来已是中午,老张回过了神来,海洋也恢复了神智。
我们四个人背上行军行囊出发,几个日夜颠倒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叫云顶酒楼的地方。
令我惊讶的是看到了林强,但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有影子,显然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既然他可以顺利脱身,也就代表着他知道这里的玄机,又或者,他知道怎么走出去。
我们一片寒暄之后,在林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破败不堪的戈壁,一些白骨散落在残破的断垣旁,另外一些败倒的残石弯弯曲曲的散落在这片黄土上。
经过推敲,最后找到了一个类似铁索的东西,用力一拉,底下的地道便露了出来。
顺着林强的指引,我们在黑衣小哥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地下墓穴,我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地下墓穴的一条支干。
墓穴中央的祭石坛放着一颗巨大的彩石,我不希望发生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在彩石里我们再一次来到了坐落着天外彩石的地方。
小舅子说道:“我们还在幻境中。”
关于这类的现象,老爷子的笔记倒也记录过一些,但是没有写具体出去的方法。
我们穿过彩石继续前进,来到了地下,我们看到了一个“老兵”
只见老张眼角泛出了泪花,接着朝着“老兵”双膝下跪,然后眼泪如雨的掉了下来。
老张喊道:“爹!”
我们惊呆了,老张不仅和老兵认识,还是父子,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之所以老兵坚强的“活”了下来,是因为他坚信会走出去的,而且他还有个儿子活在世上。
老兵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古老的地图交给老李张后,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我们行话叫仙人指路,也叫仙人托梦。
最后,我们走出了幻境,看到的是一片广阔的雪漠高山。
然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峡谷,准确的说是隘口,两边的隘口山势险峻,庄严的簇立在众人面前。
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了一座天宫,正在散发着绚丽的色彩。
我想起了老爷子笔记里记录的那个北疆神秘古墓,我们会意的点点头,朝着那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