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要的只是这样?我若是从未得到的东西,自然也是不懂得怎样给予别人,那么娶谁又有什么区别?”
“够了!你最好好好对待瑾然堂姐,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说罢萧乐然转身便要走。
井锡见此一把拉住她的手,反向与萧乐然平齐地站着,嘴角鬼魅一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希望你信守承诺!”
“什么?”
“绝不要放过我。”
絮鸢见状立刻跑了过来,不待她动手,井锡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去了。他究竟想干什么?牺牲一个人的一生究竟是要做什么?萧乐然不懂,实在不懂!他一定是疯了!
一路皆是无言,过了白色石子路,进到园子时,絮鸢与她说道:“夫人所虑之事,或许可去与少爷说道一二。”
“嗯?对了,他知道,他出门之时让以休去证实的消息,说是免得让我焦心的事情,定是这件事了。”
萧乐然急着去问他,加快了脚步,一路到了回廊才想起来他喝醉了,萧乐然现下去找他也没什么用处。想到此处,行动的步子又慢了不少。
“就该这样慢慢的走,看你方才那步子急的,还想喘不过气来吗?”
“嗯?你不是醉了吗?”
“我没那么容易醉,刚才是假装的,是想知道这个吧。”苏迟默走到她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上,笑得有些得意。
萧乐然也懒得搭理他的挑衅,直直地奔进了主题,“你早上说的事,是井锡的事情吧。”
“嗯。”
“我不明白。”
他把手放下,自己漫步走到了石凳边,“若你说的是人心,我是不能回答的。但若你说的是井家和萧家的事情,我还是可以说上一二的。过来。”他招手让萧乐然过去,拿起还在冒着气的瓷碗说道:“把这个喝了。”
萧乐然走过去接过碗,闻了闻很是自信地说:“杏仁、紫苏子、马兜铃、枇杷叶、桑白皮、葶苈子、矮地茶、鼠曲草、洋金花、百部、紫菀、款冬花、白果。嗯,就这些吧。”说完很是骄傲地一口干了。喝完移开碗,见他一点不惊讶的模样,有些失望,径自坐了下来。
“好了,我们接着说。你也觉得奇怪吧,萧家已然得到了警示,怎的还敢与同是门阀的井家走得如此亲近,而上位者却毫无措施。”
“嗯。”
“三家虽势力盘根错节,但萧家的势力主要在户部,井家在礼部,而我们苏家则在兵部。礼部可司人,户部掌钱,而兵部司兵。三者中任意二者走动过多都不利于上位者的制衡。但你忘了一件事,前日皇上派父亲镇压回鹘之时,恰也传来了消息陵王在前线又建战功,已然收复了原来失掉的大片土地,朝堂上一派陵王党声势颇高。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盖过太子一脉了。”
“你是说,这是上位者授意的?可他也并未撤销你父亲去边疆的命令,你父亲那么厉害,若是二人又建了功勋那可怎么办?”
“傻瓜,他虽是有意帮助太子尽快掌权,但太子毕竟是太子,将来是不是皇帝他还在考察。如今上位者年事虽高,诸多权力皆有放手迹象,但却仍未在传位一事上有明显意向。况且,若是灭了回鹘也是他的一大功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井兄未必是真想娶了你那堂姐,门阀之间的婚姻,大多不过是为了权力。”
“你这到底还是为他说好话啊?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夫人,为夫是那般容易被收买的人吗?”
“不好说。”
“夫人,我心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