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变化,当即得意一笑。
<div class="contentadv"> “哼,叫你小瞧我,等到理解到阿玄大人的特殊,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依慕抱起胳膊,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你,你竟会写字!?”
谢轻墨再也忍不住,直接惊呼起来。
李玄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模样,脸上写满了不耐的神色。
看着李玄灵动的表情,谢轻墨当即明白李玄的灵智超乎他的想象。
他当即转头看向阿依慕,质问道:“这你不早说?”
“毕竟眼见为实嘛。”
“而且以我苍白的言语,根本无法形容圣兽大人万分之一的伟大!”
阿依慕得意洋洋的说道,看向李玄的目光中满是虔诚。
李玄算是明白了,阿依慕这是为了骗过别人,先把自己骗得信以为真。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
李玄的尾巴左右晃晃,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说点实际的吧,不如先给我来一场正式的自我介绍吧。”
李玄趴在桌上,惬意的揣起了自己的小手手,看向了阿依慕和谢轻墨两人。
“坐下吧,我们好好聊一聊。”
李玄反客为主,拍拍桌面,邀请两人坐下。
阿依慕欣然听命,坐到离李玄最近的位置上,眼睛一刻不停的驻留在李玄的身上。
“唔,太可爱了……”
而另一边,谢轻墨也是谨慎的跟着坐下。
他虽然还不相信李玄,但对阿依慕有着绝对的信任。
虽然谢轻墨嘴里将阿依慕说得多么不堪,但关键时刻还是相信这个姐姐的亲传弟子的。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跟亲外甥女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谢轻墨看了看李玄,然后转头对阿依慕问道:
“阿依慕,你还没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吗?”
阿依慕点点头,然后有些羞涩的说道:
“一直以来都没有坦白的机会,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
“圣兽大人,你不会责怪我吧?”
阿依慕扑闪着大眼睛,对李玄发射出一阵无辜的星光。
李玄实在受不了,对阿依慕说道:
“叫我阿玄就可以了,不要总是大人大人的。”
“还有那个什么圣兽,我可从没答应过你什么。”
“毕竟,我可不是一只随便的猫。”
李玄一本正经的写道。
“好的,圣兽大人。”
阿依慕倒是一点都不恼,微笑着应道。
李玄翻了个白眼,也没跟阿依慕细究。
比起阿依慕,眼前的谢轻墨倒是看起来正经许多,或许能从他的嘴里得到更多关于他们势力的信息。
“所以说,阁下的名字是阿玄大人吗?”
李玄的一张小脸皱皱巴巴起来,看着谢轻墨一阵无语。
好家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在下谢轻墨,乃是阿依慕的长辈,今日得见阿玄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李玄抬起一只爪子,头痛的捂在脑袋上。
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些捕快进行问询,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简单的问题。
“姓嘛?叫嘛?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家里有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有几头牛?说说说说说!”
李玄恨不得也给这谢轻墨来上这么一通。
许是谢轻墨也看出了李玄的不耐,干咳一声,说起了正题:
“阿玄大人,我们乃是西域的圣火教教徒,希望我们今后可以成为永远的朋友。”
谢轻墨坐着,右手轻抚胸前,微微点头,对李玄行礼。
这个礼节,倒是和阿依慕对李玄所使的很像。
看起来,应该是他们教中的礼节。
“西域的圣火教。”
李玄在心中念叨一句。
表明了自己的来历之后,谢轻墨轻叹一声,然后对阿依慕说道:
“阿依慕,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便对阿玄大人说清楚我们的情况吧。”
“这也是必须的礼节。”
李玄听着,总觉得谢轻墨的话语中有种认命般的感觉。
“好。”
阿依慕答应一声,表情明显有些紧张。
接着她看向了李玄,诚恳的说道:
“圣,阿玄大人,我叫阿依慕,这确实是我的真名。”
“但我还有一个身份,乃是圣火教的候补圣女,当代的圣火教圣女是我的师父。”
李玄早就猜到阿依慕的身份不凡,却没有想到这么不凡,竟然还是一教的候补圣女。
不管这圣火教是什么水平,能选为候补圣女怎么也是教中极为重要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会来到胡玉楼成为歌姬?”
李玄疑惑的问道。
教中圣女如此自贱身份,实在是让人不解。
结果,阿依慕脸色一红,羞涩的说道:
“此次我进入大兴,是有任务在身,乃是候补圣女的试炼之一。”
“而且,阿玄大人,我虽然是胡玉楼的花魁,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只是在这跳跳舞罢了。”
谢轻墨满脸问号的看向了阿依慕,心想:
“你跟一只猫说这个干什么?”
李玄也是类似的心情。
“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搞不懂哦。”
李玄头一次觉得有人令他如此捉摸不透。
“圣女候补的试炼?”
李玄还是决定先转移了话题再说。
“圣火教中,并不是只有阿依慕一个候补圣女。”
谢轻墨在一旁适时的接过话题,再让阿依慕语出惊人几次,只怕都要把李玄给吓跑了。
现在事已铸成,谢轻墨也只能尽力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况发生。
“如今教中总共有三位候补圣女,要从中决出最后的继任圣女。”
“圣女地位特殊,有些时候权力犹在教主之上,因此选拔极为严苛。”
“阿依慕此次来到大兴,是为了接管这家胡玉楼,顺便清查以往的旧账。”
“这里原本的周妈妈是我教的信徒,但中途叛变,私自侵吞教中资产。”
“阿依慕的试炼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这里,李玄心中一动,想起了从周妈妈那里得到的大量资产。
“我说呢,周妈妈开青楼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敢情是黑的圣火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