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这事儿,妥了。
罗彦虽然嘴上说的很轻松,但是真正了解各种详情的人,此刻心里却是惊诧万分。真要是像罗彦说的那么简单,这时间岂不是代代有诗才出来,能写诗的岂不是满大街了?
房玄龄此刻正坐在杜如晦下手,怀着满脑子的不解,偷偷问道:“杜公,我说啊,这事儿有罗彦说的这么简单?你能相信么?虽然杜荷这件事情却是眼见为实,可是这事情能够让所有人都这样?”
沉思一番,杜如晦说道:“其实,这个事情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杜荷每天的进步我都是看在眼中,这事儿自然不能怀疑。要我说啊,只能说是罗彦他本事非常。”
“是啊。弘文馆的那几位学士怕是此刻动心了,想来不就之后就要寻思着要让罗彦回到弘文馆了。”
“不仅仅是他,便是我也想着他回到弘文馆。要是他的这一首早就显露出来,当初拼着那几位官员的攻讦,我也要死保他。你别说你方才没有这样想过。”
“以他的行事作风,我等的子嗣交给他也很放心。只是看陛下的意思,恐怕注定我等是不能如愿了。”两人小声说到这里,都带着一丝遗憾。
而李世民此刻也说出了在场好些人的心事:“进之啊,真想把你就留到长安。只是你已经说了要在金州呆满一年,我也不好逼迫你。这样吧,往后每次讲学的内容,记得汇总一份让快马送来。也让我先睹为快。”
这个要求自然不是很过分,罗彦点点头便答应下来。
再往后,便开始了简短的酒宴。众人也是心里有了一些打算,因此在给李世民敬过酒以后,便转向罗彦,熟络地和他叙旧起来。
三天以后,依然是快正月底了。天气晴朗,天空中还刮着几丝凉风。
长亭外弘文馆的旧识此刻都聚集在这里。而这些人对面则是罗彦和阿全两人。此刻一辆马车被阿全牵着,正在等候着与众人说话的罗彦。
“我说,前几天听我阿爷时候陛下要将你留在长安,却被你拒绝了。你说你图个什么啊,每日里与我等邀约,岂不是比金州那等地方好上很多?”屈突诠有些抱怨。
翻翻白眼,罗彦没好气地说道:“你啊,就是这等懒散,便是我也比不了你了。你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办,非要整日里想着优哉游哉。至于留任长安,我这么跟你们解释好了。我和你们年龄都差不多,长期留在长安,对于以后的仕途和学识,都相当不利。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我自夸腹中诗书千卷,但是见识却未必增长了多少。因此,在外地为官,对我还是有相当大的好处的。”
众人有些苦笑:“就知道说不过罗助教。只是,往后你不在长安,我等着日子就少了几分滋味。唉,还是跟你踩那些二愣子爽快。”
一听这话,罗彦也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自己在他们心里,就是横行长安的带头人啊。什么叫踩二愣子,你们这些家伙还不是一群二愣子,无非家世坚挺,没人敢招惹你们罢了。想到这里,罗彦正要张嘴劝说这些人几句。不过想想,好歹这些家伙的秉性自己还是知道的,欺压一下那些无良的二世祖,确实也能起到不少好作用,因此闭上了嘴巴。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罗彦便说道:“诸位,今日一别,恐怕下次相见,就是五月的田假了。还望大家在这段时间内,能够敏于学业,精于诗书。前几天的比试大家也看过了,也莫要让杜荷这个小家伙专美于前了。我与诸位交情起于弘文馆,但是不希望今后便因为学识的问题就有所生疏。”
诸人也是点点头,屈突诠说道:“放心好了,好歹我等也是跟你下过田的人,岂能是那一般的二世祖可比的。不过,还好你不再是我等的助教,不然今年又要被你弄去种庄稼,那岂不是又要死去活来一回。”
这话倒是让大家都笑了起来。罗彦也就这件事情整的不少人心有余悸,此时一听今年没有这回事,顿时心里都是一阵轻松。
“你们就尽情地笑,等到了春耕的时候,我便请陛下让你等下田。”罗彦面带微笑,轻轻松松说了一句。很快就看到这一群人面带苦涩,纷纷央求道:“罗博士,你可千万手下留情。”
看着一群人的哀嚎,罗彦也不回答,大笑着走到车前,对阿全说一声:“行了,咱们走吧。”说完向后摆摆手,略带调侃地说道:“看你们表现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