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我自己来吧。”
许锦年有些受宠若惊,还从没有男生喂她吃过东西。
许锦年觉着自己尴尬的症又犯了,呆在那里盯着那勺粥。
许锦年伸手想去拿勺子,却是握上了顾终笙的手。
那温厚的手,带着滚热的温度和他独有的霸气。
许锦年脸一红,似乎最近脑子不够用!
顾终笙手微微颤抖,许锦年伤口有些感染,所以手很烫。
她的手很细很软,指尖有点粗糙,是那种常年敲打键盘的手。
再看着锦年那松散的衬衣,后背为了上药,直接剪掉了,露出白皙的肌肤,带着清雅的药香。
顾终笙小腹又是升起一股邪火。
“快喝!”
顾终笙冷喝了许锦年一声,忙是压下心底的炽热。
这些年,他一直洁身自好,也因为工作需要和很多女人握过手。
那些女人的手,更细更软,保养得很好。
却没有一个,有许锦年的手这么烫,没有一个,有许锦年的手这样,让他想一直握着走下去!
许锦年忙是收回手,有些委屈的瞪了顾终笙一声。
喝就喝呗,凶她做什么。这人性子真奇怪。
一碗粥,许锦年很快就喝完了,不知道是因为张妈的手艺太好了,还是因为是顾终笙喂的原因。
“锦年,你去过五竹村吗!?”
顾终笙似是不经意的提起一个地方。
“没去过。”
许锦年有些不悦的否定道,五竹村,那个深刻的地方,那个她永远不想提起的地方。
那里是她最初遇到安剑远的地方,是所有美好开始的地方,也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见许锦年明显的否定,顾终笙也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着碗的手抖了抖。
“锦年,你真的忘了吗!?”
顾终笙在心底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端着碗离了去。
许锦年诧异的看着顾终笙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为何顾终笙会突然提起五竹村,他也去过那里吗!?
“换上吧,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顾终笙拿了件t恤进来,把那管软膏擦完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谢谢。”
许锦年换好衣服,衣服非常的合适。
简约的图案也是她的风格。一想到昨晚顾终笙替自己擦药,许锦年脸又一红。
“顾总这人,除了嘴巴毒一点,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看着镜子里精神许多的自己,许锦锦年给了顾终笙一个中肯的评价。
晚上回到合租的小房间里,锦年无力的趴在沙发上。
“而我听见下雨的声音,想起你用唇语说爱情……”
手机铃声响起,锦年拿过手机,轻蹙了下眉心。
“妈。”
“年年,听说你在许家出事了?不要紧吧!?电话也关机!”
一道担忧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白知素的声音几乎要哭了出来。
她打了锦年好多电话都关机,几乎要冲去许家要人了!
许锦年心里一暖,虽然爸妈离婚了,她判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