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偏,让过了一柄打着旋,从耳边最多只有十几公分之外位置上飞过的飞斧后。
胡彪手中的长枪,又快又急地对着眼前那一个刚刚将上半身,探出了土墙的一个鞑子马甲兵。
该说不说,那鞑子也是相当的强悍。
都不顾在壕沟那里,因为大量的火油存在已经是燃起了一道火墙,依然是冒着火焰的冲了上来。
硬是强者着自己的胡子、面皮,都被火烧火燎的那种剧痛,眼见着都要跳过土墙了。
在胡彪一枪刺来的当口,他手中一柄单手斧对着胡彪刺过来的长枪,枪头稍后一点的枪杆就是砍了过去。
打着是砍断了锋利的长枪,让胡彪无法破甲的目的。
可是在下一秒之后,胡彪手中长枪就是刺中了那鞑子的脖子;再一抽枪之后,那鞑子就带着满脸不可思议表情,整个人像是破烂一样地从梯子上掉落。
让他临死前,都有一点死不瞑目的原因,其实说起来也简单。
不过是他原本有着相当信心的一斧头,并没有砍断胡彪的枪杆,然后在这样一个简单的失误中,就被轻易地捅死了而已。
之所以出现了这样的局面,那是在上次的夜袭后,胡彪在枪杆前端的一截,让人用铁包了不算太薄的一层。
这样一来,枪杆的坚固程度就有了明显的提升。
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但也只适合在他这种老鸟身上,因为需要更大的一些力气和手臂力量,才能用好刺杀的动作。
一众的菜鸟们,短时间还掌握不了这种前段加重的长枪。
一枪就干掉了一个对手后,胡彪在皱了一下鼻子后,嘴里却是骂出了一句:“特么!”
没办法,他从未如此地痛恨着自己,居然没有啥鼻炎之类的毛病,以至于嗅觉方面过于的正常了一点,现在受到了这么大的煎熬。
要说如今他闻到气味太臭的话,胡彪其实还能够适应。
毕竟上一次在守卫龟兹城的时候,滚烫的金汁伴随着尸臭综合在的惊人臭味,让经历过一次的他,对于这一方面已经有了不错的抵抗力。
真正让胡彪受不了的东西,反而是如今战场上飘荡的诡异香味。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种肉香味;那一种夹杂在了火焰烧灼着衣物、毛发的焦臭味中,一种越来越浓郁的烤肉香味。
让人有着一种错觉,身处一个巨大的野外烧烤盛宴里。
只是一想起了这些烤肉的食材来源,胡彪的心中就是恶心得厉害。
这属于身处于现代文明社会,经历了多年教育之后,所产生的一种心态;并非短时间里,就能彻底地转变过来。
好在经历了数次血战后,心中虽然恶心,胡彪依然能坚持着战斗。
甚至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在右手边七八米的位置上,又有着一个鞑子带着一身的火焰跳进了土墙。
手中一柄挥舞挑刀疯狂噼砍,将守卫在那里的狼青、徐二,两人联手下依然打得连连后退的时候。
勐然地就是松开了握着枪杆的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飞刀之后,就扔了出去。
在这么短短的距离之下,胡彪的飞刀根本就没有丝毫投偏了的可能;飞刀正中那鞑子的脸颊,深深地扎了进去
陡然中了飞刀后,那鞑子挥舞的挑刀就是停了一下。
心中郁闷到了极点的狼青,哪里愿意放过这样的一个好机会,手中一柄尚且是在夜袭战中缴获的虎枪,全力地刺中了目标小腹。
几乎同一时间,徐二的长枪也是刺进了鞑子的腰杆子。
连中一飞刀加两枪后,那鞑子再强也扛不住这么惊人的伤害,终于是彻底倒下。
可狼青在抽出长枪的时候,居然没有一把抽出来,咬着牙再次用力才是将虎枪给拔了出来。
出现这样的一个局面,倒不是因为枪头被鞑子的骨头卡住了。
仅仅是因为再次开战后,别看才过去了七八分钟的时间,但却让狼青这小哥的体力消耗极大。
另外,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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