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吗?”
“张宪?”秦烈微微皱眉,细看了眼对方,总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挺过,但却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看来你这是急着用钱,这样你说说你急需钱干嘛?”秦烈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这个名字,究竟是在哪里听过,当下只得作罢。
“王副都头对我恩重如山,如今他重病缠身,急需钱看大夫,若大人肯发放军饷或借钱与我,小的定然拿命报答大人恩情。”
张宪今年才十七岁,两年前他才十五岁途径郓州,结果其父意外病逝,当时他举目无亲,又无钱财,恐有一身蛮力,当真是徒呼奈何。
可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天平军军中的王副都头,不但帮他收敛了病逝的父亲,还把他招入军中当了个一个大头兵,从而得以栖身安家。
为此对于张宪来说,王副都头那就是他再生父母。
“三娘,拿五十两银子给我。”秦烈深深的看了眼张宪,回头对扈三娘吩咐了一句。
“拿着钱立刻去给王都头看病,三天之后校场集合,我希望你可以准时到场。”
秦烈把五锭银子直接交到张宪手中,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大人恩厚,张宪必定誓死相报。”张宪接过那沉甸甸的银子,郑重的说了一句,扭头便跑除了校场。
“我没有看错吧?那真是五十两银子?”
而这一刻校场上的一帮士卒,看到这一幕,无不是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肃静,现在听我军令,三天之后清晨,本官将会在校场之上,如数发放尔等所有军饷,过期不候。”
“另外,凡是之前有军籍的,乡兵三天后皆可重新入队,领取军饷,为国效力。”
“请诸位将士们回去之后,可以相互传达,现在解散。”
如果没有张宪领着五十两白花花银子走的场面,如果不是张宪已经在军中待了两年。
校场上那些兵丁一定会认为秦烈实在说白话,但现在却是有大部分的士卒,都开始期待三天之后,即将到手的军饷。
当兵领军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厢军士卒虽然一个月才五百文钱,但每年却有头巾、丝麻鞋、布衫、腰带发放,还能包吃包住,也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尤其是大宋地方州县承平多年,很多当地人都把这当谋生手段。
“韩广、李石你们把刘陶的尸体悬挂在营门外,以儆效尤,今后凡是贪赃枉法者,皆是这等下场。”
士卒解散之际,秦烈目光一凝,盯着韩广、李石说了句,又道:“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回去之后,一人上交五千贯钱作为军饷,这次你们的罪责本官就不再追究了。”
“谢大人,谢谢大人。”韩广、李石闻言不由大喜的连声拜谢,五千贯钱对于别人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但对于他们来说,却不足以伤动筋骨。
现在拿五千贯钱就可以保住性命,官职,他们自是一百二十个愿意。
“大人,下官也愿意上交五千贯钱,以弥补昔日过错。”一旁的推官陈建文,虽然没有被点名,但他那颗小心脏可一直悬着呢。
“可。”秦烈不置可否的一笑,道:“你带雷都头、刘都头去把刘陶的家给抄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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