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队向那沙土飞扬的八门金锁阵而去。
“杀!”一阵嘈杂声,打乱了本来的寂寥。无数的身影冲入了帝俊的防线,豪迈,当歌永尽!
死门面前无数的弓弩手正在放箭,风伤和五千士兵冲锋陷阵,箭羽无情,射杀了风伤的许多士兵,看着赤木在主将台处指挥着敌军,风伤愤怒至极,怒骑着战马策马奔腾向死门的那些盾兵和弓弩手。
风伤手中的长枪不断地挑起和旋转,挡开了无数只锋利的箭羽,转瞬便到了敌军面前,风伤单手握着长枪,猛的向下以刺往上挑起,但见五六个士兵连同护盾一起被抬入半空。
风伤有着万夫不挡之勇,将身体往后倾斜,便躲开了十几个人刺向他的长枪,同时,风伤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旋转,便又化开了那些刺向他飞来的箭羽。
不多时,风伤手中的长枪横切竖斩,白着进入士兵的身体,红着穿过心脏,鲜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风伤靠近那些弓弩手的时候,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挑,不等那些士兵发出弓箭,便见他们的喉咙处鲜血飞出,一夫只勇,勇冠三军,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然,莫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厉害,仇恨确实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无比强大,可却也总会教人最容易受伤,甚至失去了智慧与冷静。
风伤横扫前面的弓弩手,其后面的铁骑则紧跟上来突破敌方的护盾兵,但风伤还是被敌人死死地困在了死门里。
那一边,冷月心咬着一束细发,猛的挥舞冷月追魂鞭,手中的长鞭横扫千军,不知将多少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皮开肉绽。
说起来,赤木的这些士兵倒也倒霉,被冷月心当成了是发泄愤怒的对象,女子善于用鞭子,神鞭卷如舞蛇携带着漫天的昏暗沙尘不断地扫向士兵们的胸膛、后背、脸上,血迹模糊。
紫银神枪傲九天,冷月神鞭怒待发,无情剑落尘飞扬,闯入的情场还是战场,将军挥汗洒热血,女子断肠落冰泪。
风起无月的战场,千军万马独身闯,一身是胆好儿郎,儿女情,前世帐,你的笑,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由于此阵变化太大,来得太突然,此时风伤这边的所有人莫不是被敌人分割包围着,不得脱身。
雨点风手中的无情剑绕手三圈,迅速闪电划破士兵们的眼前,不等士兵们看清楚剑的颜色,便已经断喉。
十几个士兵的长矛直刺钟离春,钟离春单手撑着马背跳起,接着,一个重锤倒立砸落便把那十几根长矛压住在了马背,同时高速旋转着无影脚踢在那些人的下颌处,一个个鲜血吐出。
这些人虽然很厉害,看起来各有万夫之勇,但却不过是光杆将领而已,他们的士兵都被分割包围这,他们之所以如此厉害,只不过是为了快些突破敌人的包围圈,好可以引导自己的士兵突围。
死门最为凶险,无数的人用长刀斩过风伤骑着的马的脚,战马在这样狭隘的地方无法躲避,瞬间失去了四肢,风伤腾空而起,单手持枪,脚步轻盈下落在地面上。
风伤前脚刚下落,千军万马便在赤木的指挥下拥包过来,所谓双拳难敌四腿,风伤处于困境之中了,刀光剑影,兵刃无情,风伤每一刻都处于危险之中。
冷月心那边情况也不妙,她的战马亦被敌人用绳索绊倒,她落在了地面上,她收好长鞭,改为用冷月寒光剑,一剑咆哮九天变,女子的身姿曼妙,纤细的腰肢袅娜摆动着,诱得无数士兵直流口水,甚至流鼻血。
流完了鼻血,这些士兵也该从喉咙处流出热血了,因为冷月心的寒光剑早已刺入了他们的心脏,有的则被切断了喉咙。
木青云翘着二郎腿看着风伤的军队在阵中挣扎,甚是满意。
木若心只是用了九万的兵马和赤木一个主将而已,便将风伤的十万大军困于牢笼之中,成为了瓮中之鳖。
“你的阵法果然厉害,你果真不愧是鬼谷纵横家的最佳传人,现如今我军如同战狼一般凶猛无比,而他们楚梦国的军队就如同羔羊一般任由我等宰割,此战必胜!”木青云双手合拍,称赞。
“如今他他们不过就如同一群蚂蚱一般,我只要轻轻踩一脚,便可随时取他性命,羔羊?他们还算不上!”木若心的蓝色面纱在寒风下轻扬起。
此时,漫天的黄土飞扬,沙场一片混乱,除了能听见壮士们的激烈厮杀声。呐喊声,便无再有别的声音。
听着这样让人愉悦的声音,木青云问道:“那为何不取你?”
邺城和赤水城那边,苏明武这老狐狸果然分兵而治,各自拨开十万士兵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