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站在客店大堂内五内俱焚,王登科这次闯的祸太大了,天被捅了一个大窟窿正嗖嗖地往下砸天火。
永宁公主奉旨出行,握着天子剑便宜行事,王登科的脑袋在公主眼里一定很便宜,但在王忠心里却绝对不便宜。
可王登科胆大包天,竟敢称呼公主殿下为“我夫人”,还嚷着小白脸勾引我夫人,凭这两点就可以掉脑袋了。
王忠知道后果严重,急急赶到永宁公主下榻的客店请罪,可永宁公主要沐浴、要更衣、要压惊,反正是不见他。
他知道永宁公主一定很生气,鲁国公的小儿子高洌跑来求见也吃了闭门羹。
高洌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王忠,而王忠只能低头垂手站在大堂内等着公主殿下的决定。
大堂内人来人往,御直卫与内侍出出入入,王忠和高洌不知他们在忙碌什么?
王忠不敢问,高洌问了几人,他们紧闭双唇摇头不说,永宁公主下达了禁言令。
一个时辰后终有一名内侍走进大堂传达公主令谕:
“王登科冒犯本位、有辱本位清誉,罪应当诛。
但本位上体天心、谨慎用刑,派出属下详细调查王忠、王登科父子以为用刑之证。
经查、杨城知府王忠勤政爱民,民众口碑甚好,而王登科在此次恶行之前尚未查出其他恶行,令、移交锦南行省提刑司详细调查,依法处理。”
内侍传达完毕,王忠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着喊道:“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道令谕保住了王登科的脑袋,移交锦南行省提刑司调查处理不会出现掉脑袋的后果,王登科喜欢美女也喜欢追求美女,但没有欺男霸女的恶行,提刑司不会判他重刑。
大成王朝在刑法上遵循慎刑原则,非叛逆、杀人、纵火、强奸、抢劫、私自决堤放水、横行市井欺压百姓七大罪的轻易不会施以重刑。
永宁公主将王登科移交锦南行省提刑司调查处理,而不是直接送往上京大理寺,是将自己置于民女地位,按大成王朝的王法规定,王登科造谣诽谤但未造成严重后果,须向永宁公主公开道歉并赔偿相应的民事经济损失。
王忠听到这道令谕喜极而泣,高呼一声重重叩了三个头起身出去,夫人还在家里啼哭不止,赶紧回家告诉这个好消息。
坐上四轮马车他想起一件大事,“湖中的那条触手?”
他听说永宁公主带着护卫跳进湖中追捕那条触手,湿淋淋的爬上岸匆匆而去,一群护卫好像抬着什么东西,可被赶来的御直卫围成铁桶看不真切。
王忠判断永宁公主可能抓到或者杀死了那条触手,公主不说他不敢问,但他必须安排力量对杨湖进行仔细排查。
儿子的脑袋保住了,他的思路也清晰了,立刻安排随从回府报信,自己则匆匆赶往府衙调动人马去了。
高洌也知道触手事件,可被永宁公主列为机密没人敢说,心急中听说陈彻受伤立刻找到借口,探望好朋友陈彻的理由正当。
陈彻的伤势很奇怪,左手缠着棉布还不知因何受的伤?说话云山雾罩:“当时湖里漆黑一片,我正努力寻找那条触手,突觉左手一痛就受伤了,高公子明白了吧?”
这席话能让高洌明白什么?
可高洌还要关心地问道:“你的伤是划伤还是刺伤?”
陈彻忧虑地看着手掌回道:“我感觉是穿透伤,好像某样利器从我的手心直透手背,这只手可能废了。”
高洌挑下嘴角又赶紧放下,先叹一口气在说话:“不用忧虑,如果这只手真废了,公主不用你可到鲁国公府来,届时我一定委以重任。”
陈彻还是忧虑地说道:“我除了会扔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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