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门,锁好门,把一家人叫到堂屋,“啥事儿还得进屋说”袁南桃慢慢走进屋。
“娘,您看”柯江友宝贝兮兮的拿出怀里的银子。
“这是?”袁南桃眯着眼睛看了看,“十两银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向大儿子“哪里来的”
柯江友赶紧把发现的经过说了出来,待话毕,袁南桃抱起柯缘左瞧瞧右看看没看出什么异常,“我的乖乖,满满怕不是什么小福星、小仙童吧!”
柯江友把银子递给袁南桃,一脸激动道“娘,这回是不是就不用老爹他们再去找活干了,买名额的银子我们这不已经够了么”
“不用了,不用了,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袁南桃嘴里嘀咕着,又吩咐道“今天这事儿谁也不兴说出去,要是让我听见一点话头,你们掂量掂量”众人应和。
袁南桃转身回屋准备把银子放起来,想了想又说道“老大家的,把那兔子炖上吧,都好长时间没吃个荤腥,都解解馋”
看着柯江友收拾兔子,小孩子们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吃肉了,吃肉了”柯亚达欢快的在院子里蹦跶着,却被爹爹柯江友拍了一巴掌“小点声,现在旁人家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你在这儿喊着,人家听到了,还不得把你的肉拿走”。
听到爹爹的话,柯亚达赶紧嘘声,其他的孩子听到也都赶紧捂住嘴,好像这样肉就不会被抢走。
炖肉的时候袁南桃和几个儿媳将厨房堵得严严实实,力求一点味道都散不出去。
晚上柯浦东带着二儿子回了家,“哎呦,这么好的菜,老大你们今天上山了?”
柯浦东放下背上的背篓,看着桌子上的红烧兔肉笑眯了眼睛,“上山了,不过没去大林子那边,就在小林子这边转了转,这边没什么东西,也只是抓住一只兔子,娘说今天开荤腥,给大家解解馋”。
柯浦东听完儿子的话,回屋子换了身衣服,换衣服的时候老伴儿袁南桃就跟他说了十两银子的事儿。
“哎呦,这是好事儿啊,看来老天爷也是开眼了,不过,这可不能说给旁人听,省的惹得他们眼睛红,虽说平时大家都是好的,但是谁让赶上这年头的征兵了,都不想去也都在想办法”。
袁南桃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的我好像不知道深浅似的,我跟老大他们嘱咐过了,你就放心吧,咱家就没有那样搅家精”。
饭桌上的菜被吃的干净,尤其是红烧兔肉的盘子里一点汤渍都没剩下,长了几颗小米牙的柯缘被安排了根兔子腿,其他人也没有意见,毕竟今天要是没有柯缘,就没有十两银子。
柯缘用自己的小米牙磨着兔子腿,尝尽了滋味,尽管不能吃下去最后给了爹爹。
也给她美的就连睡觉都在吐泡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毕竟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家庭、这样的条件、这样的环境下还能享受到肉都得是那大户人家,虽说山上林子里有肉,可是有那打猎的手艺,有那打猎胆子的人家没几个。
因为家里多了十两银子,柯浦东他们就没有再去县城找活计,毕竟竞争忒大,不好找不说,县城找活的人都已经有了队伍,他们外来的容易受到排挤。
征兵的事儿就此也就过去了,家里面也放了心。
征兵过后柯浦东就如往常般带着儿子们去了地里,女人们依旧在家里绣着帕子、荷包,只是进度慢了下来,毕竟没有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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