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来,她素来爱打听村中的大小事,消息灵通,虽有时嘴快,却也是心地善良之人。
“刘寡妇,若是他们真的撞伤了虎子,医药费自然该由他们承担。但板车轻轻一碰,哪至于让虎子终身残疾?你一开口就是十两银子,否则就要人家养活你们,这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啊!”
凌瑾韵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心中暗自思量。
而其他的村民们也开始附和:“是啊,刘寡妇,你俩平日里在村里闹腾,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如今张口就要如此巨款,还要拖累秦家,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也太不秦及脸面了!”
一时间,舆论的浪潮汹涌,每个人的心中都在衡量着公理与情理的天秤。
刘寡妇那双锐利的三角眼斜睨着,仿佛两柄锋利的刀刃,直直瞪视着敢于出声之人。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叉在丰满的腰间,那姿态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尖细的声音划破空气,如同锐利的针,一字一句刺向周围的耳膜。
“秦家的两个小子,愣头愣脑地把我那可怜的儿子的腿给撞断了,既不愿意掏一分钱赔偿,也不想承担我们的生计,难不成还真指望你来掏腰包,来给我们当饭票吗?”
村里人对于刘寡妇母子惯常的无理取闹早已习以为常。
听见这话,那个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人,瞬间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脑袋一缩,嘴巴紧紧闭上,生怕惹祸上身。
就在这时,凌瑾韵眼神敏锐地捕捉到了秦砚辞欲有所行动的迹象,轻轻扯了扯他衣角,那细腻的手指仿佛带有一种无声的安慰。
同时,她凑近秦砚辞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这事交给我处理吧。”
她的话语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秦砚辞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在凌瑾韵的脸庞上流连了一瞬,那眼神中既有对她的信任,也隐含一丝担忧。
犹豫片刻后,他终是点了点头。
但其心中暗自决定,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会作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凌瑾韵莲步轻移,缓缓向刘寡妇母子靠近,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决,直直望向那个名叫刘虎子的年轻人,声音清冷而镇定:“刘虎子,听说你的腿伤了,是真的吗?”
接着,她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我曾在外婆邻居家的土郎中那里学过一些正骨的技巧,不如让我看看你的腿。”
刘寡妇刚要开口阻拦,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儿子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凌瑾韵,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加掩饰的贪婪。
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竟生得如此标志,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与匀称的身形,在粗布衣裳下依然透露出难以遮掩的魅力。
刘虎子心中暗自盘算,朝母亲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刘寡妇何等精明,儿子的心思她自然一清二楚。
若是儿子当真能与秦砚辞的小妻子产生点火花,让秦家的小娘子看上自己儿子,这不仅是对王莲娟的莫大羞辱,还能白白得一个儿媳妇,这种便宜哪有不捡的道理!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