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悦己摇头:“符咒我倒是见过几次可以试试,但卷轴没有……”
傅锦立刻举手:“我有空白的卷轴可以吗?”
苏弦发现自己对傅锦有卷轴这件事,已经不会感到惊讶了,她的储物袋就像个百宝囊,什么都能掏出来。
她甚至开始合理怀疑,哪怕她现在说想原地炒个菜,她都能立刻掏出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来。
苏悦己思考片刻:“可以一试。”
傅锦便把卷轴拿给了她,还贴心地配上了笔和墨。
苏悦己:“傅师姐准备得真是齐全,这下省事多了。”
傅锦嘿嘿一笑:“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苏悦己提笔写了个凡是契约,都大同小异的开头。然后就开始写名字,写完苏弦的名字突然顿住了:“还没问苏师姐你的灵宠叫什么?”
啊,这……
苏弦低头问鼹鼠:“小鼹鼠,你叫什么?”
早已接受成为灵宠命运,听她们讨论了半天怎么契约自己,本来听说谁也不会正庆幸时,却发现自己是白高兴一场,正半死不活趴着的鼹鼠闻言“吱吱”叫了两声。
我没有名字。
苏弦转头就对苏悦己说道:“他叫吱吱。”
苏悦己:“……”
傅锦:“……”
鼹鼠:“……”
傅锦无奈地说道:“我觉得他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苏弦:“那他是什么意思呢?”
……
一片沉默,谢邀,没人能听懂。
鼹鼠不得不加重语气重新“吱吱”了两声。
我没有名字!
可惜还是没人听懂,眼看就要卡在名字上,苏悦己提了个建议:“不如这样,小鼹鼠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你没有名字你就吱一声,若是你有名字你就吱两声如何?”
鼹鼠配合着“吱”了一声。
傅锦了然:“原来是没有名字啊,苏弦,反正他都要当你的灵宠了,不如你来给他起个名字?”
起名字啊。
苏?起名废?弦陷入了沉思。
她沉默的时间太长,再开口时,苏悦己也恰巧开口提了个建议。
苏弦:“这么黑,不如叫煤球。”
苏悦己:“叫煤球如何?”
两人诧异地看了看对方,显然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巧地说出同一个名字来。
并且两人在心底同时想到了苏家那只叫“煤球”的狗,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罢了。
傅锦饶有兴致地道:“哟,真默契。”
两人又同时错开了眼。
苏弦真的很意外,苏师妹她原来也不会起名吗,还这么巧和她想了一样的名字……
苏悦己则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嘴快了,生怕被瞧出什么端倪。
她强行把话题掰回正轨:“不知小鼹鼠愿不愿意叫这个名字?”
鼹鼠疯狂地摇头,从叫声来看情绪很激动:“吱吱吱,吱吱吱吱!”
我不要,我才不要叫煤球,还不如叫吱吱!
傅锦这次不知怎的竟觉得自己看懂了鼹鼠的意思:“我觉得他的意思是他想叫吱吱。”
苏弦怀疑道:“真的吗?你不是听不懂他说话吗?”
傅锦:“……可能是他的情绪太激烈,没听懂也看懂了。”
苏弦:“那你要想叫煤球你就吱一声,你要想叫吱吱,你就吱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三百声吧。”
正要吱两声的鼹鼠呆住了,疑惑几乎要化成实质挂上他的额头,呆呆地张着嘴的模样格外傻里傻气。
苏悦己捂住嘴转过头去努力地憋笑。
“噗嗤!”傅锦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小鼹鼠你别当真,她在逗你,想叫吱吱你叫两声就行。”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的鼹鼠愤怒地大叫:“吱吱!”
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