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这才放心:“那就好,吓死我了,没想到那么重,傅锦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傅锦露出些云淡风轻的自得:“我从小下地干活,挑水背弟弟妹妹都是我在干,力气能不大吗?”
苏弦被说服了:“看来你说要用丹炉当武器还真不是说说而已,日后要能用得好了必定是能出其不意的。”
谁能想到本来安安静静斯斯文文坐着炼丹的丹修,会突然扛起丹炉给敌人一下呢?
苏悦己:“……”
傅锦真是不走寻常路,防御的是个龟壳,进攻的是炼丹炉。
她陷入了沉思,有什么丹炉是炼丹很好扛起来也很顺手的吗……
既然傅锦决意要用丹炉,苏弦也就不再强拉着她练剑了,她的当务之急是举举丹炉,练练力气。
放过傅锦了,苏悦己就不能再放过了。
“苏师妹,你来同我练剑,不要保留用出你的全力来。”
还是不了吧,她要真的用出全力,她怕一剑把她劈没了。
不管心中怎么想,口头上苏悦己还是认真应道:“好的。”
苏悦己用力砍出一剑,苏弦轻松避开,还有闲心暗自摇头。
苏师妹就是太内敛了,连剑法都是如出一辙的风格,罢了,她就多费费心教教她,如果能把防御练得格外出色的话拿来保命也是绰绰有余了。
苏弦说到做到,当真用心陪着苏悦己练了一整天剑,还时不时就会出声指导她,哪怕后来苏悦己多次委婉地劝她别管自己了,也全都被她拒绝了,她是铁了心要教会她的好师妹。
苏悦己又是无奈又是窝心,算了,看在她是为了自己好的份上。
晚上苏弦回去时又习惯性地叫了吱吱一声:“吱吱,起床了吗?”
还是没鼠回应她,苏弦终于意识到了不对:“都一天了还没起床,不可能吧?”
苏弦动用契约叫吱吱:“吱吱,速归。”
然而她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鼠影,苏弦有些慌了:“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难道是挖到了不该挖的地方被人抓走了?不要啊,那是我的灵宠!”
苏弦一着急就用上了契约的强制召唤,这次吱吱终于出现了,他灰头土脸地从土堆中冒出头来,一见她就激动得“吱吱吱吱”叫个不停。
“你终于见到我了?我没事吧?你很累?吱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还有你怎么不过来?”
吱吱停留在他钻出来的地方一直没有往前爬,听到苏弦的问话,他抬爪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谁懂他的心酸?
他怀疑自己再挖下去就要挖穿昊阳小世界了,怎么那禁制就仿佛真的没有头一般?
他难道不想过去抱着主人的腿痛哭一场吗?
可是他过不去啊!
他和主人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吱吱,到底怎么了?”
苏弦能感应到吱吱的伤心,他不过来,苏弦就走了过去,谁知没走两步就感觉踢到了什么。
她停下脚步,疑惑地低头看去:“没有东西?”
“吱吱吱!”
有,有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