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刚才丘老名面上说是讨教,但一下手就是一记狠招,着实让张子恒心存芥蒂,这倒不是他心眼小,而是讨教讲究的是一个点到为止,要不是自己有这点本事,怕早在废在那一劈掌之上。
所以,此时张子恒气势不减、大有乘胜追击之态,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对方失礼在先。
包揽的承接着张子恒泻体而出似江河绝地的气势,稳住身形的丘老也不由变得凝重,心中直道: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
但场面上却是客客气气致歉道:“见怪了,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见谅。”
说着,他倒是自降身份抱拳作揖以示真诚。
但这一切看在张子恒眼中却狗屁都不如,怎么说你丘老也算的算的上一方人物,打的过人家就强悍出手、猛追猛打,这不是人家的对手了,就死皮赖脸的抱歉,一副贱骨头模样!
当然,张子恒不是欠抽的主,所以不会说出内心的真是想法。自然,他也不是没事惹事的,反倒是那种不问世事、图一世清闲的主,不过前提是别惹他,更别惹他心头那块软、肉——苏筱梦。
不然,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这不被扁的跟猪头无两样的王文博就是个活例子!
见丘老对自己还算客气,张子恒也不好摆谱装逼。
毕竟自己是自己先把王文博扁了一顿,他这个做师傅的于情于理都要为自己的徒弟讨个说法。所以趁现在,张子恒干脆挑明这事。
不过方式却是委婉的多,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对方实力毫不下于自己。
要不是丘老轻敌在先,自己压根占不到这便宜!
当下,张子恒整整喉咙,很有晚辈风范道:“丘老,严重了,严重了!先前是小子处事不周,还望谅解。毕竟岁数小,见识浅薄,在气头上,谁能没个冲劲!”
说道冲劲二字时,他底气却是硬板板的,毫不给对方反驳的余力。
当然,说这话,张子恒除了强势的告诉他们自己打了王文博只是一时冲动,不要再来找自己发麻,更重要的是警
告他们要是再找自己麻烦,自己再一个不小心冲动,伤了谁、残了谁可就听天由命了!
笑脸相迎的丘老见对方也很给自己面子,喜笑颜颜的保证道:“此事,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准提。”只不过,心底感到自己被眼前这小子抽了一巴掌,就单单最后那一句,足让他这个师傅的尊严荡然无存。
自己的徒弟被人打了,做师傅的竟要贴着热脸说打的好,真够折磨人的。
但此时,丘老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面这家伙彪悍的实力,在短时间内自己很难讨好好处。若现在不表明态度,揭开过节,真要是惹得对方出手,要同时保护王树庭父子的她,那可就只有挨虐的份。
与其这样,还不如顺水人情,就此卖他个面子,也算拉近关系。
没必要为了点事,与此人结下仇,若真把对方胳膊、小腿的卸了,怕会惹得他那神秘的师傅发飙出山。
对于,能教导出张子恒这样出色的弟子,丘老相信,那人实力不亚于自己,甚是比自己还要强,毕竟自己短时间内在他徒弟那都没讨到便宜。
所以,痛定思痛后,才做出这番决定。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其中曲直的缘由,或者说至少纨绔大少王文博不明白。对于师傅丘老与张子恒的对话,他更是听的云里雾里,摸不着头绪。
在他看来己方很占优势,除了泰斗宗师级别的师傅,还有手持左轮手枪的父亲。
对上手无寸铁的张子恒,怎么说,也是瓮中捉鳖,十拿九稳的把对方搞死、搞残!
所以在听到师傅丘老说就此揭过时,他猴屁股似着火的蹦达出来,指着张子恒的鼻梁叫嚣道:“找死不成,你这小王八羔子还认不清局势吗?你以为你谁啊?金刚二代、铁胆火车侠、还是凹凸曼?我爸手里拿着的可是枪,那可是先进武器!而且就你这小毛孩,哪陪做我师傅的对手,摆明着找死,所以我劝你一句,放下武器,赶快投降!”
火急火燎的说出这番长篇大论,气短的王文博不由呼吸急促的喘着粗气,但就这样一副吐着舌头的狗样,还是不忘叫摆谱道:“小子,快给爷爷磕三个响头,再学狗跑上三圈,然后再被我痛殴一顿,爷爷我就当啥事也没发生。”
“额...”这话听的不仅连张子恒、丘老脸上狂冒黑线,就连他的父亲王树庭也是满脸汗颜,生了这么个白痴儿子真够光宗耀祖的。
难不成他眼瞎的没看到自己的老爹放下武器,没见到自己师傅丘老一再降跌身份讨好眼前这小伙子吗?
实在看不下去的王树庭,只能背后下黑手,一手腕敲晕自己还在洋洋自得的儿子。
搞定自己不知数的儿子,王树庭厚颜无耻的向张子恒点头致歉,毕竟先前自己可是派人通缉过他的,所以多少彼此还是有些过节的。
然而,对于王树庭这一手,张子恒只是淡淡一笑,依旧不紧不慢道:“丘老、王省长,若是没事在下先走一步,至于令公子,还望多管教官教。”
“那是,那是...。”
此刻,身为一省之长的他,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不过心底却是怀恨上他。
就刚才那话,看似关照,实则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那话明摆着说他没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发到是让儿子借着他的身份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张子恒走后,镇定自若的丘老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接着却是咳嗽两声,吐出的痰迹竟参杂着几丝血迹,惊得王树庭木桩的立在那里。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决不能再惹刚才那小伙子,不然一家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知道丘老可是全国公认的宗师级别人物,甚是在国际武术交流平台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而今却在一二十不到的小伙子手上吃了亏,要是自己儿子不开眼的再惹到那家伙,后果...
想到这,王树庭只感到脑袋一阵眩晕,不敢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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