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什么?”宋可可一怔,不禁咂舌。
唐啸又道:“你爷爷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胡说。”宋可沁当即反驳,易流儿眼看不过二十郎当岁,他爷爷减去一百岁都比对方大。
“事实如此。”唐啸往车上走去。
若天下只有他一名修道者,无论是各种草药、灵木的收集,还是晶矿、神藏的挖掘都不会有人争夺,但有同道中人,自然有了竞争者。
“看来的提早把手下培养起来。”
说认真计较起来,修行者和普通人的并无区别,只是个人暴力的掌握差异而已。
修道者若想要修行,也需要各类资源,最好的方式不是一个人深居山野,自我寻找,而是网罗手下为羽翼勘探四方。
好像做生意赚钱一样,形成组织系统。
再说现而今的唐啸也做不到风月为伴,山水为邻,一人独行。
回到住处,唐啸特意和宋德叔打听了一下,宋德叔更不知什么易流儿、大美尊者王侯、灵鹤宗。
只是听闻世间还有其他修道者,颇为惊讶。
当然,他也确信了一件事儿,唐啸为修道者无疑。
“现在就差在宋家人面前证明了。”宋德叔倒觉得这不是难事儿,世间多有自我者,不知他人,不知其他,以己为量,度世界。
宋玉琪肯定会给唐啸机会,只是这样一来,唐啸和他互不相欠,今后之事却也难。
次日,唐啸、宋可可等外出,宋德叔又去宋家一趟。
“这唐啸的经历,当真不凡啊。”宋阳府笑着对宋德叔说道。
宋德叔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丝毫不敢放肆,轻轻道:“家主,我已在唐少当面确认,他为修道者无疑,更奇特的是,他还碰到其他修道之人。”
“莫不是港岛的牧虚?”宋阳府问。
“不是他。”宋德叔轻轻摇头,似乎对牧虚并不看重,道:“用唐啸的话说,牧虚这等人只是在修道门外打转,不得其法,似有形尔。”
“哦?”宋阳府放下茶碗,笑道:“这是唐啸所说。”
“亲口所说。”宋德叔知道这位行将就木的本家叔叔已然动心,生死大事,万物可弃,一旦确认唐啸为修道者,宋家之内最急切巴结唐啸的人不是他。
而是宋阳府。
“家主,若唐啸真证明了自己,如何?”
“区区一个宋家,到也舍得。”宋阳府眼神明灭着火花,气息爆发出来,威压重重。
宋德叔微微一笑,“家主有此决断,德叔却还是担忧,那唐啸胃口极大,所求又极为苛刻,非一般金钱、权势可笼络。”微微摇头。
“我自有让他动心之物,莫非咱们百年宋家还没有点东西了?”武道到了他这个地步,早就勘破了金钱、权势,宋家几代家主积累,普通家人又岂能知道。
宋阳府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我会给宋玉琪一点信心的。”
宋德叔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反驳,笑道:“家主可别弄得太过火,凡事有度。”
“这我自然知晓。”宋阳府智珠在握般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