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哎呀叫道:“末将才疏学浅,难道平远将军训练出的阵法居然是失传已久的诸葛武侯的八卦阵。”
楚王心中得意,想不到天心白有如此经天纬地之才。
刘云陶继续说道:“所有阵法都要在对敌时,结合当时的地势才能更加体现出威力,这套阵法现唟活情况。
楚王带着群臣,天心白和刘云陶护卫着楚王一左一右,簇拥着他向普通士兵的营帐走去,刚刚表演的楚兵随着楚王所过之处,整齐地退出一条宽宽的道路,楚王则一路走,一路向士兵们致以亲切的致意。
楚王连续看了两个营帐,看来兵营要求极严,两个营帐都十分干净整洁,楚王又笑着向里面的营帐走去,天心白跟在楚王身边,看楚王高兴神情溢于言表,可见今日阅兵十分成功,可她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几分忐忑。
这种心悸的感觉自从楚王走下高台就开始出现,随着楚王走向里面的营帐,越来越心慌,几乎难以自抑。
天心白看到楚王就要去掀面前的一个士兵营帐,鼻子敏感地捕捉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她一惊,突然伸手将楚王向后推开,与此同时,面前的军营轰隆一声巨响,被炸得四分五裂,营帐的残骸被炸得飞上了半空。
营长爆炸的火星四溅,若不是天心白及时将楚王推开,楚安等人连忙向后搀扶,只怕楚王等当其冲的几人都不能幸免。
刘云陶和天心白立刻退到楚王身边大叫道:“保护楚王。”
众人立刻警醒过来,楚王身后的护卫队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紧紧围住楚王,楚王大惊失色,看到站在外围的楚安,却是心念一动,伸手将他拉入众人包围保护之中。
此刻五万名楚军之中,已经乱开来,自从爆炸声响起,楚军新兵之中就冲出了一些伏兵,手起刀落攻向自己的同袍,三五成群为战,冲向楚王的护卫军。
这些叛兵各个武艺高强,又混在新兵中间,那些新兵猝不及防之下,死伤一片,乱作一团,虽经训练,却毫无应敌经验。那九名副将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急切之间难以寻见,新兵们群龙无,敌我不分,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天心白看在眼里,疼在心中,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便要冲杀出去指挥那些士兵,越在此时她的心思反而越不能混乱,她仔细一盘桓那些叛兵,从新兵冲出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一片慌乱。
她向着刘云陶说道:“刘将军,赶快派人到你的兵营去求救,大王在这里,容不得一点闪失。”
刘云陶点点头,抽出怀中兵符,交于身边亲信,命令他赶快设法逃出去搬救兵,谁料到护卫兵外,一个黑衣蒙面人举手一箭,将刘云陶的亲信射死,狂笑着说道:“刘云陶你不必枉费力气,今日将你调来,那稷山兵营里便有了安排,你们不要枉作困兽之斗,交出楚王和楚安,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一会儿稷山兵营几万士兵攻来,你们便要埋尸荒野。”
众人大惊,楚王面色大变,群臣议论纷纷,想不到稷山兵营的士兵也会跟着一起造反。
正在此时,人群中却有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你是谁,不要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稷山兵营一直是楚王嫡系军队,若是刘云陶将军在,当然令无不从,今日刘将军在此,兵营中无人操持,就算你们在那里安排了叛将,至多拦住求援之人,不救兵,想要动稷山兵营的士兵们跟着造反,断然无此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