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我不是以往的凌进,而你”他正眼看着她“你非原来那个纯洁无暇的梦婷妹妹。”深深的视眼她,眼里伤了伤闭上眼睛。
她一把拉住他,不让他闭上眼睛,伤道:“你是嫌弃梦婷吗?难道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凌进低低冷笑,垂着眼,道:“机会?什么机会?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心里喜欢我,呵呵”似有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直笑个不停,连眼角都闪起了泪花。
梦婷很受伤,感觉很难受和委曲“都是那个男人花言巧语欺骗了我,如今我这不洁的身子,确实应该被人嫌弃,呜呜可是你把杨义弄死了,娘也被你困在府里,过的日子连猪狗都不如,我好怕,好害怕下一个就会轮上我”
她泣着眼,脸色苍白如纸,求道:“进哥,求你了,让婷婷跟着你好不好,就算是为奴为婢,也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呜”
凌进看着那泪流满面,艳美依存的女人,心中升起层层鄙夷,可手上却是一动抓了人过来,抵在胸前,便狠狠的揉捻起掌下柔软。
这是他一直想要却始终得不到的,如今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是你自找的,以后别怨我!”
君默言抱着秋知,为她挡去风雪,暖暖的怀抱里,怀里的女人渐渐睡去。马车直接驶进府里,君默言一手不离的抱人下了车,突听怀中女人梦呓着什么,细一听去,她呢喃道:“把穆府给他们吧给他们吧”
君默言一下就黑了脸,冷了眼,紧紧抱着她上了楼,安睡好人,立即转到书房里。
“他又在搞什么明堂,府里什么时候说过要开采桃山了?”君默言冷声就问道。
早就知道他有这么一问,岩叔心里早有了计较,便回道:“这不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无论如何也要开那桃山吗,所以堂少爷一直还跟着这事吧,至于与季府联盟一事,怕是有些什么误会,咱们君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哼,你也不要给他掩饰什么,虽然我没说停下开采的事宜,但他难道还不知道我早有这意思,却还与这个叫季平京的牵扯不清”想到这里就记起季平京说穆秋知的话,什么叫那肚子里怀得不是他的孩子,虽然他对那肚子没多少感觉,但是却定了心那肚子里的货是自己的,那笨笨的女人更是自己的,只属他一个人所有。
“明天早上先唤他过来一趟,一直未敲打于他,却是越来越过份了。”君默言冷着脸,又道:“还有那姓季的,记住”他指着岩叔“告诉你手下的人,大年夜之前我不想再在暮城听到季氏钱庄几个字。”
狠狠的眼眉,透着不容置疑。
岩叔yu言又止,光看今天他对那姓季的下重手,就知道这季家在暮城算是完了。
君默言回到房里时,穆秋知正等着他。
她换了衣衫子,散了头,看人进房立即就迎了上去“相公,事可谈完了?”
“怎么不歇着去,等我作什么。”
秋知却突然抱紧了他,深深埋头进他的胸膛里,喃着声道:“默言,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