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言不敢相信,“她一个女子,一个人去逢安,就算是有武功傍身,也不可能逃得掉本王的重重追杀。”
“殿下,探子回报,我们派去的人都是一招毙命,干净利落。”
“林晚漾做的?”
“一个女子,做不到的。”述白回道。
温知言猜测道:“那就是有人在一路保护她,太子现在自顾不暇,温知阑身边没有这么武功高强的人,是父皇,肯定是父皇!”
“皇上是不是已经发觉我们的动作了?”述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温知言眼中有些疑惑:“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父皇这些天对本王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
“那皇上应该还没有发现是我们派去的人,要不要先停下?”
温知言想了想:“停下吧,反正她也快要到逢安了,而且就算她到了逢安,也未必能救的了温知瑗,温知瑗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对了,老于呢?”
述白不敢回答,温知言又问了一遍:“老于呢?”
“老于死了。”
“老于死了?他的遁逃最厉害,就算打不过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被杀,怎么会死呢?”
“属下不知,但是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什么线索都没有来得及留下。”
“够狠,真够狠的!”
温知言说完这句话,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立刻换了个话题:“父皇这几天身体虽说是好了很多,但是太医说还需要细心养着,你四处寻一些补药。”
齐昭玉进门就听见温知言在说补药的事情,她开口道:“父皇是需要补药补补身子,难道你就不要了吗?这段时间你操劳事务,清减了许多。”
齐昭玉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参汤:“喝点参汤吧。”
温知言走到旁边坐下,接过一小碗参汤喝了一口:“参汤让丫鬟送来就行,这天寒你还自己过来。”
“妾身看着您喝了参汤,心里就暖暖的。”齐昭玉问道,“殿下,那个菱茭应该怎么处置啊?”
齐昭玉突然提起菱茭,温知言心神一动:“她怎么了?”
“伺候她的丫鬟回禀,菱茭的精神情况不大对劲,好像有些疯魔了。妾身是担心她会做出什么疯癫的事情,要不还是先打发了吧?”
“要打发到哪里去?”
“妾身看菱茭还有几分姿色,哥哥府上有一个看门的,还没有娶亲,不如把菱茭送过去?也是熟人,知根知底,都是菱茭好。”
温知言差点没有把参汤砸到齐昭玉身上:“本王记得,那个看门的人似乎断了一条腿。”
“就是断了一条腿,才至今未娶。菱茭以前是府里的妾室,虽说不是什么清白的人,但是打发给他也是绰绰有余的。”
“将本王的妾室打发给一个看门的,也亏得王妃想得到。你难道是觉得本王不够好笑,所以特意用这件事让别人来笑话本王吗?”
“殿下,妾身绝无此意,只是因为……”
“好了,这件事不许再提。”温知言有些生气,“本王府里养一个人还是养得起的,大不了就多派些人看着,没有你这么做事的。”
“殿下是在责怪妾身吗?”
“你想多了,菱茭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我是王妃,她是一个妾室,妾身连一个妾室都不能管了吗?”
“她的孩子是怎么失的,还需要本王提醒你吗?”
温知言问道,齐昭玉听了,有些愤愤地说道:“妾身明白了。”
“你先回去吧。”
“是。”
齐昭玉离开之后,温知言道:“述白,本王这段时间无暇顾及菱茭,你一定要多盯着菱茭,千万别出事。”
“属下遵命。”述白应道。
齐昭玉出了书房门,十分生气地往回走,温知言的心里一直有菱茭,他也一直记得那个孩子。
“意浓,你去请哥哥过来。”齐昭玉下定了决心,看来菱茭是不能留了。
意浓不敢耽误,立刻去请齐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