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勾结的罪证?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助温知言扳倒温知誉,本王没有说错吧?”
贺梁鑫大吃一惊,为什么那么隐蔽的事情,都能被温知瑗查出来?温知瑗的身后,到底站着谁?
“太子说的这些,不过都是猜测。”
“洛鸿远,你以为你改了名字,变成了贺梁鑫,洛家的人就不认识你了吗?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了你是温知言的人,还会心无芥蒂地帮着温知言吗?”
闻言,贺梁鑫只是死死地盯着温知瑗。
“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本王是怎么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贺梁鑫有些失魂落魄地笑了:“我本来只是洛家的一个旁支子弟,不受重用,所以即使被洛家的大少爷也没有相信我,我被逐出洛家,差点死在冰天雪地里,是大殿下救了我,那我这条命就是大殿下的。为了大殿下,我能付出一切!”
“贺梁鑫,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待在逢安,即使是搜集金涛松和温知瑗的罪证,也不会落到现在这般田地。你与金涛松同流合污,残害逢安百姓的事情也是温知言指使你的吗?”
“可若是得不到金涛松的信任,我如何能拿到他的罪证?”贺梁鑫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死活,“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斗争不断,今天我是阶下囚,你又怎知明天你还能安好呢?”
温知瑗知道贺梁鑫已经丧心病狂:“那就走着看。”
温知瑗说完就准备离开,贺梁鑫突然喊住了他:“太子殿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就这么相信太子妃能找到治病的方法,如果她找不到,你这一切筹谋都是一场空谈。”
“本王相信她。即使她找不到,本王也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逢安。所以你们要感激太子妃,因为你们现在还活着是因为她!”
温知瑗回答了这个问题就离开了天牢,寒风赶紧跟了上去,他问道:“殿下,刚刚贺梁鑫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可以作为证据给皇上?”
“贺梁鑫既然敢说那些话,就绝对不会让我们找到证据,除非父皇亲口听到了他刚刚说的话。而且这件事从一开始,温知言就是干干净净的。”
“如您所言,可以让洛家的人来辨认贺梁鑫。”
“你觉得洛家的人会傻到说出贺梁鑫是洛鸿远的事实吗?”
寒风明白,是自己太笨了,看来这一次还是不能扳倒温知言。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温知瑗知道,这次逢安的事情,温知誉绝对是逃不掉的。如果温知言再有什么事,父皇就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了。为了不让楚皇疑心,温知瑗不能再利用此事对付温知言。
“殿下,可需要将逢安这里的情况尽快告知皇上?”
“当然要说了,今天白天本王就已经将消息传回京城,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本王,本王何必要为贺家军的事情操心呢?过两日再将贺家军的事情告知父皇,让父皇定夺就是!”
“太子英明。”
景慈那边突然派人来请温知瑗过去,说是研制出了解药。
温知瑗前去查看中毒之人的情况,发现景慈研制出来的解药解毒的速度比较慢。
“这是怎么回事?”温知瑗问道,“本王记得服下解药之后,那血痕顷刻间就消退了。”
“殿下,微臣将解药仔细研究过了,制成一颗解药要花费不少名贵的药材。先不论舍不舍得用,就说逢安现在的情况,到哪里找那么多的药材?所以微臣只能以药性相同的药物替代,但是终归是不如那些名贵药材的药效来得快,但是连续服用七日,便能将毒素退的七七八八了。只要再稍作静养,自然就能痊愈。”
听着景慈的解释,温知瑗放下担忧:“的确是让景太医为难了,本王不懂药理,这些事情景太医看着办就是,本王想要的是百姓病情痊愈。”
“殿下放心,臣配置的药绝无问题!”景慈承诺,“定当让逢安百姓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