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恩,我问你,坏爸爸会事先给你打招呼,然后再打你吗?坏爸爸会告诉你,他会保护你吗?”
“算了,事到如今咱娘俩再怎么说都没用了,妈妈昨晚道理给你讲了一箩筐,你怎么就那么犟呢?”
“这下好了,你爸跑了,我们该怎么办?”
伴着阎小叶一边啼哭一边数落的声音,林可恩也眼眶红红的淌下泪来,随即不再呆呆的站在阎小叶面前,而是依在她身旁,蹲下身来,默默的抹眼角。
这娘俩一副惨遭逐出家门的悲凉相,就像是下堂妻和拖油瓶一样,末了,终令门外徘回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我又没死,天也没塌!哭哭啼啼的干嘛?都给我起来1林崇云即郁结又心疼的扯起喉咙喊道。
乍然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阎小叶倏地抬头相望,脸上热泪纵横,眉眼却已浮起了笑,“崇云,你没走啊?”
“拖家带口的,我能上哪儿去?”林崇云憋闷的轮了轮眼,“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我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老婆孩子一大炕,我走得了么我?”
林可恩第一时间已怔怔起立,眼中既有戒备又有怯弱,像是一只血统优良却势单力薄的小兽在面对强大的敌人一样。
林崇云将目光从妻子的身上调向了女儿,幼稚得可笑的朝女儿狠狠瞪了瞪眼。
岂料,谁想,哪知道,他那女儿真真不容小觑,不但不卑不亢的承接下他的瞪视,且还凶悍的给他瞪了回来……
林崇云还来不及感到头痛和神伤,阎小叶已忙不迭的向他解释起来:“崇云,我从来没想过要故意利用你,你绝不是倚在墙头的傻瓜,你是一等一的主角、一等一的主心骨!我们刚才的争吵全偏题了!我原是想说……是想说……想说……”
阎小叶想要进一步解释,可惜孕妇的脑筋都不太够用,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把自己给搅懵了,表情显得浑浑噩噩,仿佛课堂上做了个春秋大梦,忽被老师抓了个正着似的。
林崇云见她晕乎乎的样子,心中突起一股愧疚,再见一旁时刻准备跟他殊死一搏以保全母亲的小兽,心头不禁愈加的难受,只觉得自己太过放任自己的脾气,一点都没考虑到女人孩子的柔弱和纤敏。
“算了算了!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好!是我脾气暴躁!是我口没遮拦!是我小肚鸡肠!是我胡思乱想!刚才说的那些全都不算数,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得了1
林崇云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堆,继而一把揽过了妻,本想再一把揽过女,哪知道女儿不买账,远远躲开了他的手臂。
于是,只好微微皱着眉头,单朝臂弯中的妻子,硬邦邦的说:“对不起!是我说话率性,害你心中不太平。你放心,可恩冠我的姓,就是我林家的人,今后她跟我的关系,可比跟你的关系硬,孝卿是最好的活例!长子长女的位份,在我林家无须血缘来托起!你不用这么战战兢兢的过日子,我们父女俩的问题,自有我们的造化做牵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