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流氓动作麻利的解开了麻布口袋,从里面掏出来一团白花花、红惨惨的东西来。
陆孝卿锁定目光朝那团白红相间的物体仔细看去,惊见那竟是一个被剥光了衣物、满身伤痕累累、冻得青紫发抖的男人!
白家流氓早已安置好了两张椅子,白人凤神态自若的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招呼陆孝卿,“坐,我审得已经差不多了,但您是官方的人,问话是有手腕的,您接着审审看。”
那男人看来伤得不轻,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怕是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了。
陆孝卿处在惊骇之中,听得白人凤暴露他的身份,不由戒备的瞥了白人凤一眼,不禁质疑他的立场和动机。
白人凤似乎猜到他的心思,调转头来仰视了他一眼,道:“陈队长,您放宽心!这家伙若答得满您的意,您觉得他尚有价值,我就将他收拾收拾干净双手奉上,他若答得不好,您觉得他没价值,那我就按我的规矩来处理了。要么,送他去避世,柬埔寨、老窝、越南、泰国随便他选,但老婆孩子我得扣下;要么,直接推土坑里埋了,就当为国家节省粮食。总之不耽误您破案升官,也绝不会脏了您的手1
陆孝卿和白人凤只是点头之交,哪里能承受得起他这般露骨的说辞,即便感到白人凤有可能是在演戏,但也无法确切的确定,于是便呆愕的愣在了那里。待到白人凤出手拽了他一把,他才晃荡着跌坐在了椅子上。
那男子听到白人凤说要活埋他,吓得杀猪一般鬼哭狼嚎求起饶来,“饶命啊!饶命啊!我知道的我都已经全都说了啊,真的没有隐瞒!这次我是真冤啊!赚点糊口钱还把命搭上了,白爷,您相信我!您相信我!我没说谎话1
白人凤翘着二郎腿,别着头不肯正眼看人,不耐的说道:“少他妈跟我装可怜!别人不认识你,我白人凤还不认识你?肖老五,你可是黑市上首屈一指的人物啊!这些年倒卖贼赃赚了不少吧?我们白家从不眼红道上谁谁谁发了财,一分钱好处不要你们的,可你们得守规矩不是?我们白家执掌地下次序,道上出了大事儿我们都得兜着,桌上这大家伙是民间弄得到的东西吗?你脑子进水了?连特警队的枪都收,你这不是坑我吗?”
语落,偏向陆孝卿那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捏道:“陈队长,既然这事儿已经惊动警方高层了,那我这个上不得台面人就该全身而退了,顺便说一句,这肖老五过去是个飞贼,案底比老鸨子一生祸害的姑娘还多,您可千万别手软,审不出来就把他抓去治罪,关他个十年八年的,再罚没全部财产,让这废人就此完蛋吧1
说完,但见陆孝卿仍处在混乱中,又补充了一句,“陈队长,俗话说得好,警匪一家嘛,您被上头要求限期破案,我作为边缘人理应尽力帮忙,实话告诉您,这肖老五什么都卖,女人、孩子、人体器官,只要有人出手,他就敢收售,这种人死不足惜,您爱怎么折腾都行,反正是个祸害,弄死了也是替天行道1
白人凤这话一说还得了,肖老五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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