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218战
在月狐王眼中,一头三阶灵兽和一个相当于二阶妖兽实力的修士不战而退,即使月狐一族擅感知不擅斗法,那也是会被整个修仙界当成笑话嗤笑的。
于是他二话不说便与其搏战了起来,可越打他就越是心惊,这筑基修士也太硬了点,这身防御简直能同他相提并论了,现在的筑基修士路子都那么野的吗?
同时也对眼前这个暂时名声不显,一举一动却已经颇为不凡的修士有了些许揣测。
别看他在外头叫嚣得厉害,怎么你凌霄宗一个筑基修士也敢到我这地盘叫嚣。
那要真叫他把眼前这筑基期修士打了,他敢么?
他还真的不敢。
这种筑基期就颇有能耐,敢和金丹修士斗法的年轻子弟,一般都是各大门派的天之骄子,精英中的精英。
这种人生来就是要成为宗门高层的,且目标就还不是金丹期那种中流砥柱,人家是奔着元婴期去的。
和他这种成天在山里无所事事,结果走了大运,因为天生貌美于是被大宗门的精英女修契约成了灵兽,而后一路跟着人家进阶到三阶妖兽的存在是不同的。
“阿爹,我看那修士的实力也就和阿娘差不多,你怎的不用月切直接将他斩了呀,您不是成天说要对外头的寻常修士凶一些,省得它们总来叨扰么。”
看着眼前尚且年幼便很是聪慧的儿子,月狐王不禁摸了摸那粉嫩色泽的脑袋,眼中有些欣慰又有些叹息,可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
这种人他能不能弄死?
能,那小子再强也只是筑基期,他三阶妖兽也是有些许压箱底的本事令其含恨于此的。
那弄死之后呢?
不出三日合欢宗附近的拍卖会上就会出现一大批关在笼子里的月狐灵宠,狐王妖丹,新鲜斩杀灵力保存完好的三阶月狐兽肉.
于是月狐王抱着儿子长叹一声,语重深长的开口道:“瑭儿呐,为父今日便教你些新的,这修仙界除了弱肉强食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利益纠纷.”
实话实说,除了一身生得清纯出尘的模样,月狐一族当真是修仙界灵兽的最低端,甚至大多数修士并非将月狐当做灵兽看待,而是灵宠罢了。
月狐王原身便是一尾寻常月狐,因着生得绒毛可爱,得人心喜,叫一男修捉了赠予了心悦的女修士。
于是他的好运就此来临,同那女修定了灵兽契约,再过几百年,等到他那主人因着情杀不幸身亡,临终前解了他的灵兽契约后。
他便在宗门附近寻了一块地方当做领地,而后开始传宗接代,靠着他比较优秀的血脉,吸引诸多的灵狐于此地繁衍生息。
于是,咳咳,月狐一族因着受他提升血脉,也成了修仙界的灵兽供给地之一。
但是话虽如此,他若真的敢斩杀那个筑基修士,身后宗门也是不会因着这些利益保下他的。
那个少年虽只是个筑基期修士,身上剑意却锋锐凌然,他竟邪乎的觉着能同万剑山的剑修长老有得一比。
就在刚刚那小子开口的那一瞬,似乎是启动了什么底牌,其体内所蕴含的灵气如尖针逸散在周遭,叫人放眼望去都觉阵阵刺痛。
那种不同寻常的灵气,根本就不是他这种寻常灵兽可以接触到的,他这一身皮骨,怕是养出一丝这般的灵气都困难。
而洞府内,一名长裙拂地的狐尾女子也面带担忧的看着眼前的月狐王,此女眉目间娇艳至极,眉目之中隐约可见其担忧之色,眸中愁色更叫人见之犹怜。
“夫君,可是那洞内的莲花已叫外人知晓,如若不然,咱们还是”话尽于此,并未多言,可月狐王却已晓美妇人口中所含的深意。
事实上在人族领地之中,像他这样因着身为高级修士身旁的契约灵兽,故此缔结契约之后,因为修士进阶速度奇快自身也进阶飞快的灵兽。
在激活体内血脉后,可以选择同灵族一般化为人形,而在修士坐化之后,它们还可以拥有相较于修士漫长的寿命可以在人族领地之中生活。
高阶灵兽虽可同妖族一般化为人形,却在人族领地之中耳濡目染,更亲近人族。
于是甚少有回到妖族之中的存在,而是会在其主逝世后,选择其有所关联的家族或是宗门,以长老的身份自居。
而后寻一处地方,繁衍生息,其子嗣往后也会寻找这些家族后裔或是宗门弟子与之缔结契约,以结长久之好。
这一处沧水海崖是在他背后宗门境内的灵地,可此地却仅仅只有一点极为微弱的灵水海脉。
事实上并不能支撑他这一头三阶妖兽的修炼需要,不过好在月狐一族除去灵气,还可以月光修炼,于是他才选择在此地扎根,繁衍生息。
而他在此处生活了数百年后,不知是否因着他于此地修养后梳理了一番灵脉,加之栽种了不少奇珍异草,竟令此地生出了一株极为特别的奇花。
花如昙似莲,色嫩黄,有花无叶,叫他只是接近便感觉身心舒适异常,然后待到此物进阶,他察觉此物益处,便将其移栽到了洞府之中。
这奇花进阶二阶之后,便生出一种玄妙至极的香气,每每靠近便令他察觉到体内血脉涌动。
他顿时知晓此物应是一种可以令妖族血脉逐渐精纯的灵物,而后他长居于此,也令他与夫人所生下的后裔身上血脉愈发浓郁。
而后出生更是浑身嫩红,血脉溯源至了月狐一族的始祖,新月狐身上。
他怀中的幼儿便是与夫人所诞下的第十六子,与前面所生子嗣截然不同,浑身粉红,狐火炫目。
年纪小小体内血脉便令他这月狐王都有臣服之意,而这一切便是依靠洞府之中那一株奇异灵花。
想着洞府之中那株娇弱至极的灵花,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看着怀中与其它月狐颜色明显截然不同的幼子,只是对着爱妻说道:“我心中自有估量。”
在那个凌霄宗修士离开他领地的那一刻,他其实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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