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别说贾复汉这一路小跑的过来,明显是想和江越说点什么。
江越对他露出笑脸:“贾大哥,有何指教。”
贾复汉同样客气,回礼再道:“刚刚江老弟走的匆忙,督师有些东西没有拿给你,特地让我送出来。”
接过东西,赫然是一张信纸。
贾复汉露出一个简单的表情:“老弟,我知道你忙,就不浪费你的时间里,先行回去吧。”
江越点头,双方告辞。
借着总督府前的灯笼光,江越看到了上面的字。
片刻后,收拾信纸,朝着黑暗中走去。
…………
赵天工,即当日扣押西安营士卒的左勷副手。
他与几人走在潼关街巷中,朝着一串花红酒绿而去。
路途中,不乏有说话声。
“大哥,总兵的事情真的就这么过去了?那个姓江的可是让总兵被督师勒令禁足十五日!”
“是啊,无论如何,这丢掉的面子总是真的吧。”
“与督师游戏关系,便如此嚣张跋扈,这姓江的确实不是东西,升个总兵就以为能爬到我们头上了。”
“…………”
类似的言语接二连三。
赵天工皱眉,挥手道:“总兵都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他江越就算脾气再大,也是朝廷任命的正牌总兵,地位摆在那。”
“左总已经说了,此事不要再计较,没必要闹下去,你们还在这浪费个什么力气。”
赵天工如此发话,周围人才点头。
“快到地方了,待会我先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等。”
说完这话没多久,一众人翻过墙壁,就看到一座点着红灯笼的民房。
赵天工没犹豫,当即进入。
又还没等他在里面待多久,几个士卒便再从街巷尽头跑来,一副着急忙慌的要与赵天工汇报。
眼看这些人这么着急,门口的赵天工亲信不敢多浪费时间,当即进入民房汇报。
片刻后,满脸晦气模样的赵天工走出,极度不悦道:“什么事情。”
来者半跪在地,道:“我们在病患营的兄弟来信,说江越派人在病患营里传播谣言,让病患们对总兵有所不满。”
一听是关于江越的事情,赵天工勉强把不满情绪收好:“谣言?什么谣言?”
“他说我们在军中吃空饷、骗取抚恤金、谎报阵亡与走失士卒数量、还说我们与他起冲突,是怕他影响到我们贪墨军饷。”
赵天工心中暗骂一句晦气。
这哪是谣言,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不然他们来来回回搬运那么些个尸体,费这么大劲做什么。
“然后呢?”
来者继续对话:“然后他鼓动病患营的兄弟们向督师告发,让督师彻查此事。”
“因为病患一旦发生动乱,督师一定会严肃对待,所以是把这件事情揭出的最好机会。”
“他还说,督师其实给病患们的伙食比平日里要好上不少,是因为我们贪墨,所以才让他们没吃到。”
赵天工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贪墨病患伙食。”
“压根就没有病患伙食胜过寻常士卒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