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不如退而求其次,投靠他下手底下的人,先混入他们的圈子再说。曲线救国也是可以的,投其所好,采取迂回战术,让刘之野适应了他的存在再说其他。
刘光天别说还真有小聪明,他分析了跟着刘之野混的这些人。远的他够不着,近的只有傻柱、闫解成、许大茂这三人。
首先说闫解成,他是第一个放弃的。如果他想要关照他人,第一个考虑的肯定是自己的弟弟闫解放。
其次是傻柱,他就是一个厨子,本身没什么大能耐。要不是刘之野关照他,他或许连媳妇都娶不上,所以他有些看不上这个人。 最后,就只剩下许大茂了。这人焉坏焉坏的,打小还欺负过他们这些小的呢。
刘光天对此却并不在意,他认为跟着许大茂混可能会更称心如意些,毕竟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于是,他心有计较之后,就很快行动起来。他每次与许大茂见面都会表现得极为客气,甚至比对他爹刘海中的态度都还要好。
一开始弄的许大茂感到有些困惑不已,他不知道刘光福这家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他态度如此之好。
他们俩之前也没什么交情,以前刘光天这小子对他的态度一直很一般,只是个点头之交而已。
现在却突然变得如此热情了,这让许大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嗯,这礼下于人,必有所求1许大茂决定静观其变。
对于刘光天最近这你一系列的表现,刘海中也是看在眼里。
在某天,他喝了一点酒,心中有些激动。当酒意上涌时,他讽刺刘光天:“你最近怎么老是围着许大茂转,看你对对那么殷勤,怎么着?他是伱爹吗?”语气直白,毫无掩饰。
刘光天已经十八岁了,长的跟刘海中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壮实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
他自从初中毕业后,心就变得更野了。见他爹刘海中说的难听,他一把摔掉筷子,愤怒反驳道:“您怎么说话呢?”
刘海中一瞧这小子,竟然敢跟他翻脸,觉得他当父亲的威严受到了严重地挑战。
“你个王八羔子的,反了是吧?”
刘光天这小子却梗着脖子道:“我是王八羔子,那您是什么?”
闻言,刘海中终于破防了,大喊道:“碍…我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
刘光天一边躲,一边还不服软的回应他道:“父不慈,子不孝。这都是您逼我的……”
“你给老子站住,老子……呼呼……看老子,呼……打不死你……”
“我就不,有本事您就追上我……”
刘光天现在多鸡贼,哪里还像小时候那样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挨揍呢?他一看情况不妙,便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把他老爹气了个半死。
刘光天从家里跑出来后,在大门口恰巧碰上了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可能是他由于喝多了,正摇摇晃晃的想把自行车也搬进大门里。
他怎能错过这表现的机会,刘光天见状,急忙上前,“哎呦!许哥,您慢点,我来我来……”接着便接过许大茂的自行车,轻松地搬进了门槛里。
许大茂醉醺醺地望着他,笑道:“哦!是光天兄弟啊,辛苦你了1
刘光天眉开眼笑地道:“不辛苦,为许哥服务,是我的荣幸啊1
许大茂惊讶地看了刘光天一眼,见他满脸堆笑,眼神里透露出讨好的意味。
许大茂心里别提有多受用了。以往他总是讨好别人,现在他也是别人巴结的对象了,这种感觉太爽了。
果然,这大丈夫不能无财无权啊!
“许哥,您这是搁哪儿喝的呀,今儿个喝尽兴了吧?”刘光天继续讨好的奉承道。
许大茂这难得碰上一个奉承巴结自己个儿的人,心情愉悦之下,不禁显摆起来。
“嗯!光天兄弟,不是我跟你吹啊,今天的菜那叫一个丰盛。同坐的还有我们副处长,厂办的几位领导。领导们也都给我面子,这不一高兴就喝多了。”
刘光天羡慕地看着许大茂,眼里充满了希冀。他说道:“许哥还是您有能耐,跟那么多领导称兄道弟。”
“大院里的人,我佩服的人不多,但您绝对是我最佩服的一个。”
许大茂闻言特别受用,伸手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道:“光天兄弟,过了过了,比起刘哥来我还差的远呢!哈哈哈……”
“许哥,您慢点走,我来帮您推车子。”
“好……好,那就劳驾你了1
“许哥,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忒客气了。凭咱俩这关系,还跟我客气啥呢?以后您有啥跑腿的活儿,您就尽管吩咐我。”
“得嘞!以后我就把不拿你当外人了哈……”
“哥,理当如此1嘚,他连姓都省了,直接叫上哥了,那叫得是一个亲切埃闻者,无不竖起鸡皮疙瘩来。
从此,刘光天便搭上了许大茂这条线。这小子会溜须拍马,跟许大茂相比也毫不逊色。
凡事儿跟许大茂等人站在一边儿,气的刘海中三尸神暴跳,也拿他毫无办法。
而许大茂也乐得身边有这么一个跑腿办事的小弟,很是过足了一把带头大哥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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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话正传。
且说,三大爷闫埠贵将贾张氏与秦淮茹这娘俩的无赖行为跟所有人详细讲了一遍。
众人听闻,顿时哗然。他们纷纷看向贾张氏与秦淮茹地,眼神中透露着种种不瞒和讥笑。秦淮茹低头不语,满脸羞愧。
而贾张氏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看你们的,反正我也不会少一量肉。
“当初咱们是说好了的,这是借大家伙的钱,不是捐助。等贾家的补偿金下来后,立即归还。”
“秦淮茹,当时你就在常我说的可有半句不对?”
秦淮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于是羞愧地点点头。
闫埠贵冷笑一声:“那好,你们就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说这钱该怎么着吧?”
“还,还是不还?”
贾张氏站了起来,三角眼倒竖道:“还什么还?当初是你们自愿出的钱,又不是我们逼你们拿的。”
“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你们还好意思要?什么远亲不如近邻?我看就是狗屁。人家厂里领导们还知道给我们家捐钱,你们这些好邻居们呢?”
“闫老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些钱可是我们家东旭用命换来的,你还好意思张口要?”
“老贾!东旭!你们快回来吧,有人欺负我们啊!呜呜……”说着就要向闫埠贵扑去,总之她打定注意胡搅蛮缠也要把这事儿搅黄了。
闫埠贵吓了一跳,赶紧从桌子旁跑开,“泼妇、泼妇、你们快拦住她。”
闫解成、傻柱和许大茂急忙上前,阻止贾张氏的冲动行为。刘光天看到自家大哥也加入了进来,他也赶紧跑过来帮忙。
原本坐在一旁看闫埠贵笑话的刘海中,见状,脸上顿时一黑。他心里想:踏马的老子的事儿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在一片混乱中,众人合力拦截贾张氏,最终成功地阻止了她的冲动行为。
闫埠贵这才放下心来,随后愤怒地指责贾张氏:“我看你改造不彻底,不仅想赖账,还继续搞封建迷信活动。等着吧,我会向街道汇报此事。”
听说要去告她搞封建迷信,贾张氏被吓得浑身一颤,她是真的怕了。“不,不,我没有,别告我,我马上就还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