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粉红色的,看来曹雨爸爸真是很疼爱这个女儿。
陈建凡坐在曹雨的面前,说道:“曹雨,警察叔叔有事问你,你能回答一下吗?”
曹雨不太愿意的回到:“好吧”
“那个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
“那个偷看你的男人死了,你知道吗“
“活该,该死”,曹雨气愤的说道,这时候的曹雨脸色开始转变,同时将手里的娃娃捏的瘦小。
陈建凡从这里就知道当时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但也不敢多问曹雨,害怕曹雨会产生其他想法。
陈建凡看到曹雨这样做作,证明当时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可能说出的与实际不符。抱着怀疑的态度,陈建凡通过地址找到第二孩子的家,孩子叫邢小婉,敲门之后,无人开门,也无人应答,
但这时邻家的门打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道:“小婉一家人搬走了,都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那有人知道去了哪里了吗?”陈建凡问道。
“这个就无人知晓了,因为他父母的手机号码都换了,没有人知道。”
“那您知道,这家人为什么要搬家呢?”
“我听说是因为小婉在学校里出事了,而且某天我看见一个男人往他家去,开始还好好的,最后争吵声开始,甚至动上了手。我从猫眼看见那个男人拿着东西,灰溜溜的被赶出了门。”那邻居说道。
“那您最后见到小婉是什么时候?”
“我在前段时间买菜的时候见过这孩子,但是这孩子好像是心情不好,一直低着头,期间还和别人撞上了,我叫这孩子的时候,没听见的往前走。
我回过神后,看见一个男人一直盯着小婉,可一转眼又不见了,我以为我花眼了,揉下眼睛,就是没有发现这个人。”那女人依旧说着。
“是这个人吗?”只见陈建凡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那个女人看
“是,就是这个人。”
陈建凡立刻回想起马松写过的纸条,再联系刚才的话,证明马松肯定跟踪过这个孩子。
“那邢小婉的父母您知道是做什么的?”
“邢小婉的爸爸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妈妈是一个家庭主妇,平常一家人都挺和睦的。”那女人说道。
然后再问了几句,陈建凡离开了邢小婉的家。
转眼驾车来到第三个孩子的家,在门外的陈建凡按起了门铃,叮铃铃的响起,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看起来还不错,问到“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市局的刑警,可能要找你家孩子问点事情”
“那就先进来把,我去找我女儿,要问什么你就问他吧。”
“小童,小童,从房间出来了,警察叔叔找你有点事情。”不过依旧未见人出来,这时陈建凡说道
“我可以去屋里找她,问点事情”
“也好”
陈建凡来到房间内,只见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孩子,全身都用被子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进入房间的陈建凡。
慢慢的打量一下,屋子的陈设,看起来有些黑暗。这时候小童的妈妈说道:“这孩子就因为学校的那件事,导致性格大变,开始抗拒任何人,问什么话都不说。”
“那是不是小童产生心里阴影了。”
“这个我也找过了心理医生,医生说到这种情况过一段时间就自愈了。”
“小童,叔叔问你一件事,当时你们三个女孩子是不是隐瞒了点事情?”
只见那裹在被子里的小童,突然将被子揭开,然后朝陈建凡推去,快速的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那小童消失的无踪迹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现在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我和她爸爸疏于管教了,学校里受委屈了也没有想到任何办法。”
“那个,你知道那个偷看过小童的男人已经死了
“死了”
“对,死了。”
“那个男人当时页来过我们家里,但是被孩子他爸赶了出去,说不想看见他。小童今天你可能问不到什么了,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无事您就请回去吧。”
“也好,有事就过来讨教。”
陈建凡离开了小童的家,独自一人驾车来到了海边,在海边有着高傲飞翔的海鸥,成群结队的,陈建峰一步一个脚印沿着海边走着,捡起一个石子扔了出去。
在海面上打起了几个滚,见那石子直接掉入海中,陈建凡也是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有两个身影,有点不清晰,但还是依稀能辨认出那是曹雨和小童。
陈建凡并没有直接开口喊道,而是借着昏暗的天色俏莫的来到两个女孩的身后,提心的再女孩背后听着诉说,只听见两个孩子再谈论
“那个畜生,死了你知道吗?”曹雨对着小童说道
“我不知道,下午有个警察来找我,我听见他问我当时学校发生的事情,我生气的跑开了。”小童漫步经心的说道。
“那个警察也过来找我了,我也没有说话,但我听见他说那个畜生死了,我心里顿时高兴极了,终于摆脱那个畜生的魔掌。”曹雨兴奋的说
“也是,我们终于不用见到那个人了。”小童弱弱的回到,
“想起那个畜生对我们做的事情,我就觉得吃了口苍蝇感到万分恶心。要不是当时小婉听见动静过来,要不然我就被他糟蹋了。”曹雨恶心的说,
“是啊,我也是啊,也不知道小碗咋样了,你有没有联系小碗?”小童小心翼翼说道,
“没有,联系,现在都不知道小碗搬去了哪里,她在走之前说可能回到老家庆州了,估计是回到老家了。”
“现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了,我们就有向往的生活了,摆脱了魔掌了。”
“是啊,可以好好的生活了。”
陈建凡见两个女孩相拥而泣,自己也就慢慢的离开了,从海边到自己的车有一段距离,也曾试想过自己不要再去揭开那些恶心的事情了,但是作为警察他有权利让世人了解到真相。
尤其是那个无辜的人,也不能让他担负起罪名,这显然是违背了他做人的原则,一切还是用事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