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乞求。
接着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下菲利克斯递送来的热酒,夫人才算是“恢复了些心神”,便又把悲惨的黑人扔在牙买加,缠着菲利克斯,要打“雇佣兵牌”。
“这牌两个人打并不有趣。”
“不,会非常有趣......”夫人的指尖间,一张张牌片滑落在洛可可茶几上,“因为......我俩可以赌上些什么......菲利,你这样的大学生可能没什么赌注,但我有......作为帕西区的金融家夫人,我也只剩如此的财富了。”
还没等菲利克斯说什么,夫人便举起张牌面,对着菲利克斯,“我有份小小的贷款,债务人是宫廷里的贵人,数额是三十万里弗尔,是她十二岁女儿的嫁妆,利息八厘,菲利你要是摸到这张牌,那我可以委托公证人起草份合同,将这份贷款的息钱的受益人,指认为你。”
菲利克斯的咽喉滚动下。
然后夫人又举起张牌面,“这个和你的学业相关,我可以写信给法兰西科学院,让你随便在刊物上发表成色十足的论文,你能在三十岁前当上院士。”
菲利克斯目不转睛。
夫人举起第三张牌面,“这张牌面可能要逊色些,如果你抽到这张,你将有权去除掉我的围巾,另外你将被允许在明日我的晨妆时陪伴。”
菲利克斯眼珠稍微转了下,他不由得想起上次夫人饮下安眠药物睡着后,家中的女仆曾询问他,为何不陪夫人来日的晨妆,看来这“晨妆”......
“夫人,我将在社交和沙龙上作为参谋军官,竭尽全力辅佐您,如果三张牌的正面排开,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只要第三张。”菲利克斯正色回答到。
然后在两人不断摸牌、亮牌时,菲利克斯暗自祷告,让我抽到第一张或第二张就好了,当然两张都抽到就更棒了!
但夫人先抽到了第二张牌,菲利克斯的法兰西最年轻院士身份暂且飞走了。
没一会儿,第一张牌也被夫人抽到,“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菲利克斯每年两万四千里弗尔的息钱,也飞走了。
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的菲利克斯,有点狼狈,不过运气还是有点,他抓到了第三张牌。
客厅安静了下来,菲利克斯不由自主地喘着粗气,那扑克牌的一角不知觉间居然被自己的手给捏弯曲掉了。
“这就是赌博吗?菲利......”夫人唇角轻动,“你的脸和脖子都流汗了,而我却没有任何的激动反应,那是因为我的本钱比你雄厚得多,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菲利克斯用手擦擦汗,把衬衫领口的扣子给解开。
善解人意的夫人,将把扇子给递来,菲利克斯笑笑,掏出携带的笔来,在扇面上写上“因为抽到第三张牌,我是开心的胜利者。”
夫人嫣然,抬起浑圆的胳膊,将围巾给撤去,就像一阵风把它给吹走般。
睡裙虽没有紧身的胸褡,可在双乳下,依然有条带着弹性的丝带束缚托住,虽然交叉的系带在前,但这条带子的牵拉机关却被巧妙地隐藏在睡裙的背部。
“唉,你的手可不安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