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面对侯爵夫人的诘问,菲利克斯倒真的没准备妥当。
如果说只是利用投资和债务,想要和你女儿发展一段情欲游戏,那不显得自己过分无耻了吗?
可要说为了马德莱娜姐姐而报复拉夫托家,会失去这个在贵族参议会里的支持者的,对将来要推行的税改计划并没好处。
最终菲利克斯抓住衣角,显得痛苦犹豫,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正面回答,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我也不清楚,我很迷茫。”
这招倒是真的凑效,侯爵夫人叹口气,就势坐在蒙着缎子的沙发OTg2NTc=椅上,和菲利克斯靠得很近,就像温柔的母亲对孩子那样:“你不是答应帮我出版公演夏多布里昂骑士的戏剧,这说明你的心中还是渴求着和解的,对不对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只觉得好闻幽美的香味,从侯爵夫人的身上传来,这味道和艾米莉娇躯很类似,毕竟是亲母女啊,她和朱斯蒂娜一样,压根就不像年近四十的妇人,皮肤细腻不说,又因敷着高档冷霜而更熠熠生辉,普通农妇三十岁后就因繁重的活计而迅速衰老,但贵妇们就不同,金钱和阶级才是保持青春美貌的不二密码。
“我......我在用手枪把夏多布里昂骑士的膝盖给击碎后,看着他在地上惨嚎翻滚,喊着我姐姐的名字,我在品尝了复仇快意的同时,也觉得自己日益滑向不测的深渊......我对您的女儿艾米莉,最初确实有报复的心思在内,谁让夏多布里昂曾是你家的食客呢!可接近后我又彷徨又于心不忍起来,所以在妙逸庄园被科尔贝坑害时我还是伸出援手。”
夫人深邃美丽的眼瞳里,浸染了泪花,“不,这不怪你,悲剧有相当部分的责任该在我的肩上。”
“Fac......这该怎么收场啊!”菲利克斯假装抱着脑袋,盯住地板和皮鞋的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
但随即他的肩膀,被夫人纤丽修长的手指给搭住了,“我们就不江浙湖汉北能彻底化解掉这些矛盾吗?你放过艾米莉吧,她还是该嫁人的,我也知道,年轻男子总是甩不掉勃勃的情欲的,骑士你这样做我也能理解,这是种自然法理。”夫人急切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菲利克斯的眼珠顿时如甲亢般。
日近中午,一个小小的颠簸,将艾米莉从靠着车窗打盹的状态里给惊醒,她稍微眯着眼睛,看阳光把成片成片的云烧成金色,下面妙逸庄园的田垄无边无际,道道溪水自山丘上流下,穿行其间,最终注入到塞纳河中,春季绿色的麦浪时不时起伏着,她回到妙逸庄园的林荫道口啦,也即是第五块地的边缘。
下了车,几名正在休息的佃农起身,往她打招呼,问小姐怎么从马洛姆河谷那里回来的这么早?
“生意谈得很顺利,就回这里来吃午餐。”
几位英国来的顾客,对高丹织袜机织造出来的丝袜,无论是质量还是绣边很满意,又倾心于艾米莉开出的零售高回扣率,便答应在伦敦周围几个郡铺货,艾米莉高兴之余,就坐着车子回来了,没有留在马洛姆那里用餐。
“拉夫托小姐。”等到艾米莉取下遮阳的帽子,见到了菲利克斯的车夫小乔比,对方立即向自己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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