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说什么?”听完这个简单的宣判之后,我整个人都蒙了!“他娘的,我可没干过这些事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没有搞错。”然后身后的一个警察就站出来对我身边的两个督察吆喝道:“你们,把他架住按手印!”
“不行,我要上诉!我他妈要告你们!”我就极力挣扎想要推开身边的两个人,但是却忘了此时双手双脚上铁链的禁锢。动惮不得之中,就被几个人强行控制这手脚在一张判决书上按了手印。
……再次被拖回5号监舍之后,我就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仿佛思绪里的一切事物都瞬间崩塌掉了。
从这次突然的判决之后,屋里没有人再敢搭理我了。我就一个静静地堆坐在墙角处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转眼,到了二天晚上。监区里莫明地改善了伙食,中午饭是罕见的红烧肉炖干豆腐和鱼香肉丝,白米饭、白馒头,最后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开始哥还没有什么感觉,直到监管的警察第一个叫了哥的名字,并让我到门口去打饭,边吩咐打饭的老大爷多给我打一些……
这一刻,不仅仅是我,屋里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个的,都或惊束或婉惜或无奈地看向我。
哥颤抖着手里的饭碗,一步一步迈向门口,仿佛每一步都无比的沉重,当第一勺菜汤乘入我的磁碗里时,不知道为什么,这饭竟然突然自己碎掉了!“……这……这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不可能!……你们听我说,我是怨枉的!我是被怨枉的!”我拼命地拽着铁门的栅栏申诉道,可是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了,语气也变得语无论次了起来。
这一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着,是含着眼泪一直望着窗外,直到太阳的光线再一次静静的照射进来。
赶来押送的车队一大早就停在了看守所的铁门口。我双目紧闭,模模糊糊之中就被人加上了一辆大卡车。车队在前导车的警笛中始终速度不减地奔向郊外的某个地方。沿途之中不时会有人聚在道路的两旁看热闹,并对着我指指点点。我就低下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后来直到车队慢慢减速,同时又听见了远处田野上轰鸣的枪声。
原来,在我来之前的上一批,是刚刚被枪决刘强哥和另外两个李驷穹帮派的打手。所以我们人押送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法医在那里收尸。
此时行刑场周围数百米是一片人声鼎沸,小小的田野地头儿上聚满了赶来看热闹的市民。这时我才发现,视线里每一辆武警军卡的侧板裙上挂着印有“扫黑除恶,为民除害”的八个大字条幅。
我刚从军卡上被警察搀扶下来,一群人就凑了过来朝我吐口水,骂我不得好死。而从军卡后斗到行刑线的距离也就不超过20米,可是对于一个死刑犯而言却是最为沉重的时刻!
“你也怕死了吧?王八蛋!”这时旁边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叫好。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半年多前被我扎了一刀年轻小子。
他一脸激动地就脱掉自己的上衣,把胸口的那道刀疤亮给在场的所有人看,同时大喊道:“大家快看,我身上这个疤就是这个岑铁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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