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不等我,便自己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哼,你只要有东西插进去就够了,要我也没什么用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鹿茸捏在手里抽抽chā插的,耳听着谷靖书气短声促的一声声呻吟喘息,又和着后穴里汁水淋漓的噗嗤响动,一颗心早已经痒得不行,两腿间粗硕的yīn茎也直抵在了谷靖书的背上。
但他向来忍得,虽是如此,语气里仍冷淡得很,把个谷靖书急得只要赌咒发誓,分辩自己实在是因想他想得太过厉害,他却始终不见,才会这般不知廉耻地自己拿东西玩弄后穴。
南宫珏玩了一阵,心头的气本来有九分都是假作来故意逗弄谷靖书,再玩得爽快,那剩下的一分不忿也早烟消云散,拍着他肥嫩嫩圆鼓鼓的大白屁股要他趴到石桌上去,再自己将两条腿朝边上掰开,好将股间那诱人无比的后庭花朵主动呈献给少年。
谷靖书心里也极愿意与他玩乐,但这会儿神志清醒,却又记得南宫北翊就在屋里,不免扭捏推辞了几句。
那少年玩性正炽,哪里管什么老子父亲的,见他扭捏,手臂用力一绞,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便压到石桌上,三两下将他衣裤扒个精光,露出个白生生红嫩嫩的身段儿,像是冬天的笋子,又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光滑柔腻,喷香可口。
南宫珏眼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这无限风光,肆无忌惮地将两手在那肥白滑嫩的屁股和大腿上捏来抓去,并一迭连声地催促谷靖书将两腿打开,好更清晰地欣赏那臀沟里贪婪地吸吮着鹿茸的小穴。
谷靖书迫不得已,只得照着他的吩咐,双手分别抓着两腿往两边拉开,那石桌是圆的,直径不过半米左右,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尚且不够,又把两腿勉强拉上来,那是更为困难。
他近来虽开始习武,肢体毕竟不如自幼习武之人的柔软,做不出两腿并成一字大打开的动作。
最后团身伏在那石桌上双腿半屈地劈叉着,活似一只冬眠的癞蛤蟆,好在南宫珏并不嫌弃他动作的不标准,只眯着眼儿侧头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脚的托盘,托盘上盛放着谷靖书腴白柔嫩的肉体,仿佛盛开着一朵雪白莲花。
那花心里偏杵着一截棕红色鹿茸,随着他紧张的呼吸一时被嘬进里头,一时往外伸出,颤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
南宫珏再是铁石心肠,看了几眼也禁不住咽了几口唾沫,伸手将那鹿茸往上头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头流出来的透明汁液,往自己yīn茎上抹了几下,随即便提枪上阵,挺着那钢枪一般的yīn茎便直接往里戳进去。
谷靖书未曾想他会如此做法,上一次含着东西被他插进来时,那东西乃是半软不软的,也不算多难,然而这一次那鹿茸本身却也是极为粗壮长硕,再加上少年yīn茎,戳得谷靖书失声惊叫,那后穴难得地被只被插进了半只guī头,便被撑得太过饱胀,不能进去。
谷靖书那臀间穴眼,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来修习那甘露谱,对于胯下承欢,枪头吮露这类事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宫珏再想些新花样出来,他也是基本不会惧怕了,然而这一回,他先贪图那鹿茸的巨大粗壮,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浑不欲将之从穴中取出,哪里料到这竟惹得少年不满,偏生要教训他一顿似的竟要与那鹿茸一同来肏干他一回。南宫珏向来极其“信赖”他身体的承受力,从不以为他会有受不了的时候。
此时奋力挺身一插,受到阻碍,却也不以为意,两手将他屁股再往两边掰了掰,摇动yīn茎再次挺入。
那谷靖书趴在石桌上,姿势既别扭,皮肉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后如此大力捅入,那屁眼疼痛暂且不提,前面那挺翘的yīn茎却是被压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禁哎唷几声,央求道:“小珏,把那东西取出来吧,这样不行的。”
南宫珏又哼了两声,只管用guī头顶着那根鹿茸好让他里头松和一些,道:“你这儿那么馋,我看只有这样才喂得饱你。”
一面说,一面将guī头在他里头画着圈儿,果真将那紧致的穴口捣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动肉枪趁虚而入,直插得底下谷靖书那身子一阵雨打梨花般的乱颤,哽咽哀鸣起来。
谷靖书从练那甘露谱后,对于南宫珏的乱来渐渐也有些掉以轻心,只因那甘露谱中功夫对于交媾合欢之事实在是功效妙绝,令他将那后穴调理得愈来愈叫人销魂蚀骨,怎样的艰难姿势,怪奇手段都能顺利做出,身体感觉到的也只有无比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