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后移动,屁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着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着两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淫乱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着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淫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
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yīn茎,双眼里泪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着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本来一挺一退的yīn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着情欲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抽噎地叫着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着情欲的粗重喘息声,和他挺着yīn茎在谷云起臀缝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淫声浪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南宫珏停顿了一下,道:“不准碰靖书。”
南宫北翊对谷靖书其实真是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也不过是反讽之意,听得南宫珏当真,他又因着迟迟没曾进入正题,对少年能尽情鞭挞谷靖书的事烦厌之极,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给人肏屁股的,还要学女人三贞九烈不成?”说着终于忍不住将谷云起也往床板上一压,腾出一只手来令他摆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晃着那足有鸡蛋大的坚硬guī头便挺身刺向谷云起的臀部。谷靖书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发冷。他当然不是三贞九烈,那屁股也不是没被别人碰过。
此时忽被南宫北翊如此说,却不知少年要作何反应。他这样担心忧虑之时,背上一重,被压上了谷云起的半截身子。那谷云起这些天只以药汤吊命,胸膛上肋骨都能一根根地硌得谷靖书皮肉发疼。
谷靖书被他一压,才忙乱地转头瞅了一眼,瞧见的正是南宫北翊一根大屌捣向谷云起屁股的样子,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呼道:“谷前辈!”
南宫北翊双目赤红,yīn茎怒张,利剑一般地直往谷云起那隐秘紧缩的穴眼里戳去,其势已是志在必得,谷靖书那一声又能起得什么作用?未料这一回却是少年倏然出手,蓦地一把掰着谷云起肩膀,将他猛从谷靖书背上推起来。
重新把他推回南宫北翊怀中,如此大幅度移动之下,南宫北翊先对准的部位自然失了准头,那灼烫的yīn茎恰恰插入谷云起一双大腿中间,自那微微凹陷的大腿缝隙中穿过,虽不如后穴般紧密有力,触着处却也柔软而富有弹性,颇为舒适。
南宫珏自然不是要帮谷云起,他不过是不满谷靖书被谷云起压着而已,但这行为动机虽有误差,结果却让谷靖书对他感激涕零,讨好地扭动几下腰臀,又忍着羞耻颤声对南宫北翊道:“老爷,谷前辈身子虚弱,当真受不得的。求您开恩,放过他另去找人泻火”
南宫北翊一击不成,下体被谷云起大腿夹着一阵磨蹭,倒是略消了消火,头脑也总算清醒了些。
听见谷靖书这样央求,他当然知晓那是实话,只是儿子今晚这一些举动着实大违常理,不但竟公然在自己面前展示同那书生淫乱交媾的姿态,还胆敢出手阻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是晓得谷云起真被自己操弄便要没命,也实在忿怒不过南宫珏的悖逆伦常、违抗父命的举止,遂怒声喝道:“滚出去!”
他没有入了谷云起的后穴,却干脆双手紧握着那双肌肉紧实的大腿,令它们并得紧紧的,yīn茎在其中一进一出,颇有一些趣味。
那谷云起双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双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梦纠缠着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厉害,却就是挣不醒来,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南宫北翊那一声吼得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动也不敢乱动。南宫珏却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书后穴中抽chā得噗嗤作响,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更令南宫北翊怒火高涨,只觉少年仿佛向着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
尽管这种感觉极为荒谬,他却着实愤恨得很。偏在干这种事时争吵动手都不适宜,他也舍不得离了那正纾解着自己欲望的瘦削躯体去教训不听话的少年,索性心一横,就着那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托起谷云起半边屁股,又将枪尖般坚硬的guī头强横地向上去顶那远没有谷靖书知情识趣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