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看来像是只急着要享受“久违”的谷靖书的后穴滋味。
那谷靖书却记得清楚,所有关节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着吸啜少年yīn茎的快感同时,也正试着运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浑身上下满布淫欲气息的功力集中到肠道附近谷道穴处。那谷道穴乃是他吸取“甘露”的重要穴位。
而少年的yīn茎不消说也总是紧贴此处。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洒“甘露”之时,及时趁他精关大开之际将自己的内力渡入他体内,刺激他那堵塞住的经脉,好让他那凝滞的内力重新顺畅起来。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诀所示任何可传导功力的穴位均可将内力渡入他人体内,只是这甘露谱向来就只有两人交欢之态,连那内力运行也都是依照人体各处敏感点而行,又没有发劲体外伤人挫敌之功,要与少年内息相通,最稳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交合。
而要一直交合,却是那渡入内力的时机并不好抓,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那时必然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在那时还要做到精准无误的穴位对接,控制内力,实在太难。
反正谷靖书第一次就没有成功,少年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便也只有被他红着脸吸收过去,让自己那一身淫功更强大了些。少年的肚子却在咕咕作响了,他们晚上并没有吃东西,这事儿如此消耗体力,少年又身心受创,自然更易饥饿。
谷靖书无奈,只有起身去为他煮肉做饭。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时不时便有狼嗥虎啸,号枭鸣之声传入。洞穴内仅燃着一支蜡烛,光线微弱。
待谷靖书点燃柴草放进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们相互的脸颜。少年头顶处是灶,他便拼命将眼珠往上翻着,寻着谷靖书的身影。
谷靖书侧身盘坐在灶前,衣衫只随意披着,烧着一大锅水,也并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时而偏头对少年微笑,见他挣扎得艰难,便伸手将他身子侧翻过来,好对着自己看。
许是灶头跳跃的火光氤氲了两人间的氛围,许是腹中的饥馁缓解了少年的色欲,这下面对着衣衫不整,胸膛雪白肌肤半露,胯下乌黑耻毛暗探,一双长腿尽现的书生,少年居然也没有急吼吼地说些淫邪话语,反而沈下气来,看了一阵谷靖书折柴烧火、淘米入锅的动作,忽道:“靖书,以后我们不回南宫家,便去哪里好?”
谷靖书倒没想他竟会考虑这个问题,略有些讶异地回头,摸摸他散乱的鬓发,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便随我回我家住。”南宫珏眨着眼睛,毫无异议地道:“好。”
谷靖书乍然间又有些慌乱,大约是记起村中的长辈,家里的祖宗。他和少年纠缠在一起太久,几乎都忘了俗世间还有这些烦恼之事。先前随少年回家,虽也在担心少年家中人的态度。
但那担心与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里那些长老交代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强横霸道的姿态全然无视家中他人的态度,而他,却又该如何去做?
处理得不好,怕是会让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性他岂不清楚,那难道不会在村子里掀起一场滔天大浪?
唉唉,说时容易做时难,世间事态如此复杂,真是叫人头痛啊!南宫珏虽说懂了些事,到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谷靖书内心的烦恼,只是张大明亮的双眼瞧着他,因为饿了而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越发显得他面容秀丽柔美,虽说那本性乃是一头凶猛的小豹,却还是叫谷靖书满心怜爱。他伸手理着少年的发丝,一面想着该如何解决那复杂的“家事”一面下了决心定要护得少年周全。
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长辈中伤了他,也不让他去怒伤了村中人。那锅里的水咕嘟作响,少年忍不住道:“靖书,好饿。”谷靖书猛回过神,急忙将米倒下,放两只鸡蛋进去煮着,又取出肉干笨手笨脚地在碗沿边切片。
少年嗅着米肉香气,越发的饥肠辘辘,眼巴巴的模样怪可怜的,等了一会儿,忽道:“靖书,现在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是饿得不得了的变成我了。”
谷靖书经他一提,果真觉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过他那时的模样可当真是狼狈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强奸。
紧接着又被那时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来着实令他脸红,不由嗔怪地横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没有你那时那么凶。”少年“唔”了一声,道:“我若不凶,靖书会和我交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