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彪形大汉见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竟敢对戴爷出口不逊,蔑视的笑了笑,心想小菜一碟,说了声:“戴爷您瞧好吧。”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暴康时心说,就上两个人,这个姓戴的还真没当自己是回事,气都不喘一下,轻描淡写般伸出两只手,两个彪形大汉百十斤重,砸向自己的拳头,就被暴康时死死的钳住,暴康时嘿嘿一笑:“哎呀,就这么点力气?!”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瞬间凝固。
两个大汉使出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把自己的手臂从暴康时的手里拽出来,却见暴康时也不放手,也不出手,竟然像没事一样,不由大怒:“臭小子,你想干啥?”
暴康时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龟儿子你猜?”
一个大汉怒道:“猜什么猜,你得罪了戴爷,你让我俩打一顿不就完了吗?又死不了。”话刚说完,两个人另外的一只拳,就一起砸来。
暴康时闪都不闪,紧握着两个大汉的手,用力一扭,“好嘞,两个小王八,就打一顿,又死不了..”
话没说完,就听两个大汉直喊:“啊呀,妈..呀.疼死我了!”
两个大汉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额头顿时冒出豆大般的汗水,去砸暴康时的拳头还停留在半空中,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胳膊,就地打滚儿。
几个人的交手,只在眨眼之间,虽说朱葆三路这条街被成为血巷,打架斗殴是一种常态,但从来都是帮里人欺负外来人,还没见过外来人欺负帮里人。更何况被欺负的是大名鼎鼎的斧头帮,欺负人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这让舞厅里的人,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那位戴爷也被暴康时的身手惊愣了,张大了嘴巴在足足楞了三秒才缓过神来,用力的抽了抽犯有鼻炎的鼻子,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狐疑地看了一眼正向自己发出诡异一般微笑的暴康时,心头一颤,立即蹲下身子去检查两个彪形大汉的伤势。
不检查则罢,检查了之后,戴爷后背的汗水哗啦一下就冒出来了。
几个斧头帮的帮众,见最强壮的两个同伴在地上哀嚎,顿时勃然大怒,自斧头帮成立伊始,何时受过如此大辱?气的立即从背后掏出斧头,怒气冲冲,就要生剁了暴康时。
在斧头即将劈到暴康时的脑袋上时,看上去文质彬彬戴爷一声大喝,“混蛋,不想死的住手!”
面对暴康时瞬间展现出来恐怖的武力值,不容分说,戴爷立即站起身来,推开那些斧头帮的帮众,尴尬的挤出笑脸,彬彬有礼的对面露杀机的暴康时双手抱拳,深鞠一躬道:“小爷深藏不露,我戴春风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江湖上多条朋友多条路,今儿个我戴某交下你这个朋友,有缘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戴春风也不等暴康时回话,让几个帮众抬着受伤的两个彪形大汉,带着一群帮众匆匆的走出安乐宫。
见出气不成反受气,那舞女是相当的气愤,直到被戴春风拽出酒吧,还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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