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你和我都不在场。”
“王县长,不许乱说。”赵启平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好,我们不追究谁在场的事,究其源头,如果不是吕士贝这件事的本身,也不会有他拦路告状的事,这个责任到底在谁身上?”
“王县长,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处理也处理过了,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古人有句老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言尽于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人都在官场混了不少年,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得太开的,王新宇自然明白赵启平话含义,便说:“那希望路远能摆正心态,做好迎接新工作的准备了。”
赵启平笑道:“他的工作能力和综合素质我们都是在看在眼里的,他的成长经历我也看得很清楚,受到的挫折不多,干大事成大事者,不经历风雨,难得彩虹,不接受风流的考验,难掌大局。”
王新宇走了之后,赵启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没有告诉王新宇,那天副市长高尚来他的办公室,便是要求给予路远党纪处分,被他力顶了回去。
处分不是件小事,给了路远的处分,相等于给他抹上了政治污点,一旦有了这个污点,再想洗清,那是很难的。
高尚说,如果不给予处理,那么县政府的责任状将是一个空话,一个笑谈,对于树立严格的政治纪律会产生严重的阻碍。
在以后的工作,谁都不会真正地负起责任。在这个问题上,赵启平赞同高尚的观点。于是,赵启平将其调至县畜牧站。
他本来想跟路远谈谈心的,但考虑到有些话不适宜说出来,而且基于考验路远的心态,便没有找他。
王新宇出了县政府,去了县畜牧站。一般来说,除了工作需要,县里的领导来这很少,所以局里的工作人员面对王新宇的到来很意外,也很惊喜。路远同样也很惊喜。
王新宇到了路远的办公室,闲聊了一阵最近的工作,临走时说了刘禹锡在《陋室铭》的一句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王新宇走后,路远陷入了沉思,这十六个字很有深意,以他对王新宇的了解,他绝对没有那个雅兴,从党校一回来就跑到这来吟几句诗。他是要自己开创县畜牧站的新局面,还是要自己等待机会呢?
在王新宇来过的第三天,胖子打来电话,说查到了一些洪桂寿的资料,他的父亲叫洪建国,下岗职工,母亲叫吴美芬,是县里的一个科级干部,没什么背景。
这样的消息根本毫无价值,路远对于胖子这样的资料很不满意,要胖子继续深入,查出洪桂寿的生活习惯,交友情况,以及他的主要社会关系,包括他的父母以前在什么单位工作,要全部查得一清二楚,挂电话前,又特别交待,务必要弄清他是怎么进入县一中,沦落为道德败坏的。
一个星期后,路远忽然接到了县政府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说王县长找他,要他下午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下午三点,路远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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