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二位领导谈话了。”
出了老干部活动心,路远打了个电话给方宁,告诉她安心等着,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方宁在电话里一直向路远表示感谢,路远郁郁地说:“方宁,我们之间已经生份到这么客气的地步了吗?”
对舅舅的关心以及对路远的思念让方宁纠结万分,沉默了两秒钟才说:“没有。”
“那,再见。”路远知道现在跟方宁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他舍不得方宁就这么跟自己形同陌路,可是自己也给不了她什么,矛盾地挂上了电话。
摇下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去了趟省人民医院,看望了母亲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直接向稻香楼宾馆而去。
三点钟,赵启平和高尚一道出现在市委书记龙鼎天的办公室。面对着这个威严的市委书记,高尚忽然觉得喉咙干涩得很,此时,他有一点点迟疑,他不知道在说出这些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这份迟疑很快被坚决所代替,因为他做不到让方宁来替他承担这份过责。
高尚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保持情绪的稳定和心态的平和,道:“龙书记,我是来向您请罪的。”
“什么情况?”龙鼎天剑眉倏然一挑,市委常委、副市长主动来请罪,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了?
“在青林县的公推公选工作,我让组织部的徐部长泄题给我。”高尚神色平静,他已经做好迎接雷霆万钧的准备。
啪!果然,龙鼎天猛然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头,怒道:“高尚,你混账!”
高尚垂着头道:“龙书记,我接受组织与法律上的一切处分和惩罚!”
试题泄密和试卷被窃,龙鼎天早就是知道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自己人身上,而且还是两位身居高位的领导干部,不由勃然大怒道:“高尚,你是不是昏了头?我倒想知道,是什么人让你居然置纪律于不顾,冒此大不韪,做出这种害人误已的事!”
高尚苦笑道:“是我一个战友的儿子。在我当兵的时候,有一次连里投弹训练,由于人为的失误,把实弹当成了训练弹,如果不是这位战友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我,我早就死在部队了。我欠他的不仅仅是人情,而是一条命,所以当他的儿子找到我时,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龙鼎天沉默了一下,拍着桌子道:“老高,你是党的干部,就应该用党纪国法来约束自己,难道你的觉悟就是目无纪律,目无原则,不分青红皂白地盲目帮忙?如果他要你杀人,你也去杀?”
赵启平见龙鼎天的称呼有所改变,道:“龙书记,高副市长的出发点没错,只是方法用错了。”
龙鼎天哼了一声,沉着脸不说话,显然,他也在考虑这件事该怎么处理,这些年,高尚的各方面工作都开展得有声有色,尤其是在农业产业结构的调整方面立下了汗马功劳,对于这样的一个功臣,在处理上必须慎重,况且还涉及到一位组织部副部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