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勒个碧的,当老子的面打情骂俏。胡作飞的脸色不由变了一变,牙都咬出血来了,不过在赵静面前,保持风度是必须的,装逼道:“不知道路兄想喝什么酒,永安大曲怎么样?”
永安酒是个品牌,不过做得并不响,原本是个集体企业,后来彻底搞砸了,就再也没有起来,现在虽然还在生产,但是都是低档酒,一般也就三五块钱一瓶。胡作飞这么说,大有贬薄路远的意思。
你就装吧。路远微微一笑,一边轻抚着赵静的柳腰,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个人一般不喝酒,不过偶尔也喝喝,只是要看对象的。高档人就喝高档酒,跟你喝酒,永安大曲也差不多了。”
这话够损,而且一点都不阴。
听了路远的话,赵静不由发出会心一笑,同时也有些惊讶,真想不到昔日和善的老同学现在说起话来这么犀利。
胡作飞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这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回击。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前,笑道:“路远,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
这个人和路远敬完酒刚走,胡作飞从鼻子里发出个哼声,低声道:“装什么逼嘛。??.??”
他身边的那男子一直低着头,这时才抬起头,拉了胡作飞一把,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胡作飞见他神色不对,满腹疑惑地跟着他出来,刚要开口,那男子低喝道:“妈那个碧的,你想害死我。”
胡作飞不由一愣:“黄哥,你啥意思?”
“刚才那个敬酒的是我领导,连我领导都对他毕恭毕敬的,你算个吊。”
黄哥叫黄子华,也是县政府办的,本来他也以为路远不是个角,见路远嘴下不留情,想帮衬着胡作飞冷嘲热讽几句的,这个人的突然出现吓了他一跳,他这个上司的性格他了解得很,不是遇到大人物不可能有这种态度,所以不由对路远产生了一种敬畏感,所以胡作飞刚埋怨了一句,赶紧出来提醒他。
胡作飞一听这话,心里也有点发慌,他虽然是个什么业务经理,可是在当官的面前,那是屁也算不上,不过嘴是却还硬着:“关我吊事,还能怎么我不成?”
黄子华怒视了他一眼,道:“得罪了我上司,你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整人的套路多了,这顿饭我看我还是不要吃了,我先闪。”
交友不慎招致灭顶之灾,黄子华可不敢冒这个险,拈了个“溜”字诀,迅闪人。
胡作飞呆了一下,追了出去,喊道:“黄哥,唉,你别走啊。”
小厅里,那个妖艳女子倒是打着趣道:“赵静,你男朋友真牛,从来没看过黄经理吃瘪成这样子。”
路远这时候倒是规矩了起来,笑了笑没说话。
赵静倒是解释道:“他是我同学,不是我男朋友。”
那女子笑道:“人不错,你可得想点法子。你要是不要,我可就要挖墙角了。”
路远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这女人真是太开放了。
这时,胡作飞郁郁回了小厅,黄子华终究还是没敢造次,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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