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刹那间,黄蝉的眼睛湿润了,道:“我,我错怪你了。”
路远摆了摆手,道:“那些话就不要说了,你们还没吃饭吧?先在这里坐着,我去买点吃的来。”
“大远……”
路远猛一回头,道:“少废话,先吃饱了再说,就是要跑,也得有力气才行。”
路远出了去,黄蝉站在窗边看着,道:“他不会去报警吧?”
胖子的眼睛瞪了起来,大声喝道:“黄蝉,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哥绝不会出卖我。”
黄蝉一把掩住了胖子的嘴,压低嗓子柔声道:“我错了,小声点,还怕别人听不到啊。”
胖子抓住了黄蝉的手道:“妹子,你就别再跟着我折腾了,找个人嫁了吧。”
黄蝉的泪流了下来,道:“胖子,以前嫂子跟你在一起,我只能祝福你们,可是现在你出了这样的事,我会陪着你的,就是死,我也不愿离开你。”
胖子默默松开了黄蝉的手,忽然一掌切在黄蝉的脖颈上,黄蝉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跟着人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当路远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黄蝉一个人昏倒在地,胖子却已经不知所踪了。
咣当一声,路远手的酒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路远赶紧扶起了黄蝉,摇了几下,黄蝉幽幽醒了过来,路远急声道:“怎么回事?胖子呢?”
“他走了。”黄蝉虚弱地晃了晃脑袋。
“沃日!”路远低吼了一句,这时他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上面潦草地写着:大远,我走了,我不想连累你。王茹慧和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黄蝉是我的好妹子,我把她托付给你了,拜托。
“胖子,你混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东西!”路远吼了出来,“我不帮你照顾,要照顾你自己照顾!”
吼了几声,路远冷静了下来,黄蝉到这里来借钱,证明他已经是捉襟见肘的时候了,根本走不了多远,甚至连永安也出不去,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被永安警方抓到。
程远航已经答应从想想办法,他是搞这一行的,有他自己的办法,这个时候胖子被抓的话,很有可能影响到他的动作。
想到这里,路远的心都快急烂了,向着流泪发呆的黄蝉道:“哭有个屁用啊,快告诉我,你们之前是藏在哪的,去找找。”
黄蝉摇头道:“居无定所,躲到哪就是哪,去哪找啊?”
路远也傻了。
这一夜,路远和黄蝉都没能睡着。
东方渐渐浮起了鱼肚白,一夜间,路远憔悴了许多。
收拾好心情,路远让黄蝉先待着,急也不是个办法。
黄蝉哪里待得住,要出去找找,碰碰运气,路远也只得由她。
到了信访局,路远坐立难安,不一刻,周全轻轻敲响了门,提醒道:“路局长,会要开始了。副市长已经过来了。”
路远这才想起今天要开全市信访工作会议,深深吸了口气,道:“知道了,马上过去。”
正要走,程远航的电话便打过来了,道:“路秘书长,我打算去一趟永安跟你面谈,有没有时间?”
“大约几点到?”路远看了看时间。
“两小时后,我马上就动身。”
“好,到了打电话给我。”
这个信访工作会议,路远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但出了这样的事,他一点心情都没有,在副市长讲话之后,他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便宣布散会了。
出会议室的时候,副市长很关心地问道:“小路,你的精神不怎么好,是不是病了?”
路远强笑道:“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
“那得去医院看看。”施德松对路远很有好感,上次的信访事件在他的处理下得到了有效的解决,当然这与市政府所做的处置是密不可分的,但有些事情不怕想不到,就怕做不到。
副市长刚下楼,程远航的电话就到了,路远道:“到茶馆吧。”
程远航以前就在永安当兵,对永安很熟悉,路远到的时候,他也恰好到。
两人要了一个包间,关上门,程远航递了一根烟过去,道:“这事很棘手。”
路远面色一整,道:“说来听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