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妈妈坚持留他俩在楼上的小房间里过夜。
“那是mike小时候的房间,”老太太转身冲露西尔小声说,“他住到快上大学呢!”
露西尔的大脑其实还处在晕眩中,但她想方设法让自己看上去正常,因此她很快回过神来,表示自己很有兴趣上去瞧一瞧,看看大英政府青少年时期的个人空间有哪些出人意料的特色。
“不行,”麦考夫握着露西尔的双肩将她移到一边,“我明早有重要会议,今晚必须回伦敦。”
“mikey!”
“晚安妈妈,”麦考夫顺手拎起两人的外套,冲父母笑了笑,“我想您今晚已经得到您想要的了,不是吗?”他向楼上的方向看了眼,“做人不能太贪心。做个好梦!”
回伦敦的一路上,两人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露西尔觉得自己好像在等麦考夫先说什么,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自己问。
麦考夫则显得坦然许多。
他们坐在黑色捷豹的后座,他像往常一样望着窗外景色,却悄无声息地握住她的手。
露西尔看了一眼两人相覆的手背,提了提嘴角,继续保持了这个动作。
回到伦敦官邸后,麦考夫像平日下班一样在门口放下了公文袋和黑伞,脱掉西装外套,搭在左手手臂上,准备上楼洗澡。
这熟悉的整套动作流畅至极,但露西尔却总是觉得哪里有些别扭。
“等一下!”她叫住他。
麦考夫从楼梯上回过头,扬了扬眉,“嗯?”
“你……没有话要说?”
“什么话?”他有点想笑,不等她回应,便转回身来继续上楼。
露西尔太熟悉他的这种表情。每当他想表达某种情感,但又不屑于说明白,脸上会呈现出这种微弱浅淡的笑意,一闪而过,好像在等你自己看透。
露西尔有点生气,跟在他后面回到二楼主卧。
她看着他将自己的西装挂好,解下领带,放好怀表,又扭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换了拖鞋准备往浴室方向去。
“等等!”她忍不住调高了声音,“你准备去干什么?”
麦考夫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洗澡,不够明显吗?”他边说边继续解左右手的袖扣。
露西尔更生气了。
他总是这样,自己能通过动作和微表情看穿一切,总是觉得她也应该一样。
“你……”她扬了扬下巴,简直已经做好争执一番的准备。
但是大英政府却张了张双臂,微笑道,
“还是说,你要和我一起洗?”
那该死的表情。
该死的暗示!
到底这性冷淡的谣言是如何传出来的?
谎言!
莫大的谎言!
露西尔气冲冲地脱掉高跟鞋,快速走到他面前去,抬起头来看着这个比足足高出半英尺的男人,猝不及防冲对方一笑,
“你想让我一起吗?”
麦考夫抓住她摸到自己胸前的手,另一手臂推着她的后腰将她按入怀中,
“为什么我会拒绝?”
露西尔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双手手臂挂在他肩膀上,将腰部的力气支点全都靠在他手臂上,在他耳边吞吐着温热气体,
“你想让我一起……那么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今天……对你妈妈说……我和你是……什么?”
麦考夫扬起眉毛,
“啊,这件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有点想逃避地试图转向浴室方向。
露西尔及时制止住他转身的动作,将他试图挣扎的身体扳正,面对着自己,“说啊,你没话要问我吗?”
麦考夫翻了翻白眼,“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hat?hen?”露西尔觉得要不是自己早已和他过招八百回合,此时简直要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表情糊弄过去了。
“露西尔,听着……”
“听着呢。”
“我……”大英政府张了张嘴,那笑傲群儒的三寸不烂之舌却好似打了结一般。他闭着眼睛思考了片刻,又重新睁开眼睛,看到她还是一脸期待之色,这让他近乎有些恼羞成怒了,“你要我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知道!”她几乎要给气笑了,“你不觉得在你给我套上一个新身份之前,你应该先询问一下本人的意见?”
“问什么?”麦考夫也笑了,笑得莫名其妙,无谓的言语拉扯让他的耐心很快被耗尽,他将手□□口袋,换上了政客姿态。
这不应该也是属于他们的默契吗?
为什么需要他问出来?
这有什么可问的?
难道她还会说不?
露西尔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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