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堂又回来了!
前后相差不过一个时辰不到,萧沙一行人再度从城外回来。
出去的时候所有人基本都是蓄气境,回来的时候除了文红锦显示是开脉后期,其他萧沙凤翎、董天乐所有人全都是炼窍三五窍这个样子,前后反差之大让所有暗中等着收获的人都大跌眼镜。
伴随着他们回来,其他人势力纷纷派人出去查看,结果发现城外十几里两百二三十人几乎全部死亡,而且大多一招毙命,暗中震动全城。
回来的他们带着一些兵器和证物直接骑马冲向渠梁城的衙门,在一系列的升堂问案里气势汹汹的质问问案的副城主。理由是他们只想低调的游玩一阵离开,结果却才一出城就遇到这么多打劫的,尤其其中还有衙差身份的人。
他们可不是胡说八道,那被收拾掉的两百三四十个人里面其中一个刚入炼窍境的家伙或许出于自信,身上居然带着捕头的令牌。
其实他们不认识那个人、令牌也可以伪造,但是他们却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找到把事情闹大的机会哪里能放过,吵吵闹闹折腾不休。
这个副城主当即表示必定加倍努力整肃城内风气、管叫那些宵小再也不敢起什么风浪,一番义正言辞后又陪着笑脸把他们送出衙门,还补偿了五百两作为受惊费用这件事情才算结束。
萧沙几个嚣张的表示会在城内等一个答复,他也苦笑着说可以!
其实副城主赢翼本身也很心虚,因为那个捕头就是他派出去的渠梁城总捕头,本意只是想着马无夜草不肥、做完这一次能有个几万或者几十万两收入的话,就算分给捕头一些起码自己未来二三十年都能过的舒服不少。
其实赢家给副城主的月奉在朝廷规定的数额外每个月还是加了几两的,而且作为赢家的旁支血脉,他的待遇也要比外聘的副城主和一般家臣要好一些,比起其他地方没有大势力盘踞的地方几乎翻了一倍。
可一个月三十两银子的收入比起如果成功的收获就差太远了,谁能想到一转眼绵羊变成饿狼呢?
送走萧沙几个后他脸上勉强堆出的笑容一下消失不见,倒背着手回到衙门后院铁青着脸独自一人喝了一会茶。
总捕头死了,而且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的,死在城外抢劫的道路上,动手的内容他一无所知,各种失漏让一瞬间处于被动的他想反栽赃都错过了机会。
总捕头也是炼窍境,其作为赢家下属炼窍好手、这可不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作为副城主他也没有权利找别的人高手来替换总捕头这个空缺,更不好向上面解释这件事。
一时间他头痛无比,左想右想想不出对策,最终决定还是去领取惩罚,哪怕丢掉副城主这个位置也得把事情解决,否则以赢家的势力来说自己就是想逃都没地方逃。
于是他换上便装带着几个手下前往城内偏角的一处庄园,经过通禀后来到客堂中,人才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茶杯摔地的脆响,以及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混账东西,你这么多女人还不够、还在到处想办法弄女人?上次你怎么说的?不是保证停手了吗?这次居然连我的手下都搭进去?你想死?”
“爷爷……咯咯……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真的,真……”
“你没机会了”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后,里面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便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已经到了门口的赢翼低着头身子狠狠微微颤抖了一下,一颗心都是冰凉冰凉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
正担心、里面那人的声音就直接传了出来:“滚进来”
声音暴力而雄浑,入耳之际令他悬起的那颗心再度微颤了一下,迈着步子像是走进刑场那样一步一步往前挪。
宽广整洁的客堂中此时有几个人在场,左右两边站着四个都是炼窍境界一直面无表情的婢女、左边的木椅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看起来有些老实的少年。
地上躺了一个已经被扭断脖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公子哥,瞪大的眼睛内充斥着血液,似是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爷爷居然真的会动手杀自己。
一个脸上有一条巨大刀疤斜穿整个面容、虎背熊腰,满头银发,身着劲装的汉子有些暴躁的看了几眼地上的青年尸体一屁股坐在主座上,他一进来就看向他:“你难得来一趟这次来又是怎么回事?可别跟老子说你也损失了我的手下?”
“……”
赢翼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了想回道:“回林爷的话,总捕头得知明少爷的手下去劫掠别人财务和女人,因为早就知道明少爷答应了林爷不再做这种事,未免林爷知道后不喜就赶去阻止,结果……也被那些人杀了,令牌还被送回衙门、人也被那些人误以为是匪类……属下前来就是想禀报这件事。”
“就是说他也去了,然后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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