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行吧。”胖子道。
“你有路子吗?”我问。
“我问问看。”胖子拿起手机,便朝外面打电话,连连打了好几个。
“有了!”过了一会儿,胖子打了个响指,乐道:“城东那一块有个楼盘有脏东西出没,对方愿意出一万块订金做保洁。”
“一万!”
我心里一抖,果然还是法事行来钱快啊,一万都抵得上我在洪村三个月的收入了,如果除开吃喝,得小半年。
“这算什么,小一万块那是最起码的,胖爷我出手,哼哼。”胖子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嘴角一扯,有些好奇,就问:“你哪来的消息知道有人要做保洁啊?”
保洁就是清理脏东西的意思。
“这叫什么话,胖爷我做宝洁也有些年头了,也攒了一些人脉,咱们运气不错,这单子可不是随时就有的,刚好碰上了。”胖子道。
我点点头,一万块,省着点够我们支撑一段时间了。
……
很快,时间推移到了晚上,我和胖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去了城东。
因为公交车实在容易暴露,我俩只得将最后一点钱也交了的士费。
这单生意在城东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开发商貌似没什么实力,一共也只竖起了三栋楼,不到二十层的样子,面积不大,房子已经封了顶。
诡异的是,楼里面一团漆黑,一点灯光都没有,看样子是连守夜的人都没有,这点在建筑工地有些不可想象。
工地上毕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别的不说,就那些建筑用的钢筋都值不少钱,更何况还有许多设备。
很显然,问题就出在这栋没完全建成的楼里。
接着胖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对面说我们已经到了,没多久,就见一辆奥迪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开车的司机,一个是夹着皮包的秃顶中年人。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开车的司机自从一下车,目光就不停的朝黑洞洞的楼里面扫,脸色变幻不定,多是惊惧之色。
而秃顶的中年人则是满脸愁容,一看到胖子就热情的跑上来喊瓜大师,还给我们散烟。
寒暄了几下,胖子便步入正题,说:“秦老板,说说吧,什么情况?”
“唉,这个东西可把我害苦了!”中年人,也就是秦老板大倒苦水,说:“隔三差五的就闹,工人们都被吓跑了,弄的我这房子一直停在这,天天欠银行的利息。”
胖子点点头,又问:“那什么时候开始,有多长时间,你详细的说说。”
秦老板急忙说好,然后详详细细的跟我们说了一遍。
原来,这块地盘没有拆迁的时候是一栋很老的无主房子,附近的人都说这里闹鬼,秦老板因为实力不强,也不信那个邪,就贪便宜将这一片拿了下来,刚开始还挺好,可就在盖楼盖到快要封顶的时候,出事了。
先是几个工人接二连三说天一黑,就听到楼里面有女人在哭,刚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后来越闹越凶,还死人了,一个守夜的年轻人莫名其妙溺死在泡灰浆的池子里,一脸的惊恐。
工人都说是这里有鬼,但秦老板不信邪,报了案,花了一些钱将剩余的工人安抚住。可没想到第二天又出事了,还是守夜的人,直接从楼顶跳了下来,摔成了肉泥。
这一下秦老板才感觉到事态严重,也不敢让人守夜了,晚上将里面的人全撤出来,白天再开工。
可没曾想,最后光天化日的也出事了,两个干的好好的工人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还是因为被建筑用的钢梁给挂住了捡了一条命,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病房里!
这一回,秦老板是不信也得信了;于是便到处求会做法事的人帮忙保洁,但却一直都没有把问题解决,反而后来又弄死了一个,请来的人要么烧点符,要么是胡乱的比划两下,然后就拿着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苗大师,我打听过了,那些人都是骗子,只有您才是有本事的人,您帮帮忙。”
秦老板近乎哀求,说着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钞票,说:“这是一点小意思,您收下,事成之后还有三倍的重谢,童老板那边的费用我也一力承担。”
胖子乐呵呵的接过钱,道:“好说,好说。”
接着,秦老板又说了一番,就留下一个号码,和司机开车离去,说保持联系。
我看着胖子的手里的那一扎万元钞,问道:“不是说一万块吗,怎么光定金就一万了?”
“我说一万指的就是定金啊。”
胖子耸了耸肩膀,道:“不管事成与不成,这一万块是不退的,成了他后面还有三万块,而且还会付两成的佣金,不成佣金就得从我这一万里面扣。”
“这样啊。”
我有些咋舌,事情如果成了,那前前后后,秦老板就得付将近五万块。
尼玛,有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