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过了几天,大魔城的消息没等来,却等来了瓜哥的一条短信,内容是:速来头坎沟。
我看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哪里冒出来个什么头坎沟,我赶紧给他回电话,但他手机依然处在打不通的状态。
我又找到胖子,胖子一听“头坎沟”这三个字脸色便是一变,道:“那地方在长春,长白山下。”
“东北?”
我虽然早知道瓜哥他们在东北,但得到确切地点时,依然不免犯嘀咕。东北的黑土地我只听过没去过,别说东北了,黄河以北我都没去过。
胖子沉吟了一下,说:“肯定是急事,我们快收拾东西,坐飞机过去!”
我点点头,瓜哥的短信看起来确实挺急,于是不再犹豫,立刻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胖子提前预定了机票,这时候就不得不说在做小目的好处了,赶到飞机场之后,胖子找了一个人,亮明了我苗家小目的身份,之后我们立刻就成了vip贵宾,兵器不过安检直接带上了飞机,一路绿灯。
一路无事,等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马不停蹄,我们立刻又招车去临江市,头坎沟就在临江市的长白山下。
可招车的时候,我们发现,如果我们说去临江市,那些跑长途的司机都说去,但一说头坎沟,他们立刻便说不去了,逃也似的开车走了。
一连好多人都是这样,无奈,我和胖子就只说去临江市,不提头坎沟,打算到了临江以后再做打算。
开车载我们的是个黑车司机,路上我和胖子套他的话,得知他正好是临江本地人,于是我们又提出要去头坎沟,他顿时吓的面无人色,连忙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坚决说不去。
胖子一咬牙,说付三倍价钱,那人脸色松了一下,但似乎想起了什么,还是摇了头。
无奈胖子将价钱提高到五倍,那人见钱终于心动了,这才道:“二位,头坎沟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我最多将你们送到沟外五公里的地方,你们要是同意,这单生意便做,如果不同意,那我也不要你们加价,到了临江你们就下车吧。”
见他怕成这个样子,我心底有些发凉,这头坎沟,恐怕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我们也只有答应,接着继续套他的话,我问:“司机大哥,您给我们说说那头坎沟呗,为什么不去那?”
司机咽了口唾沫,很小声的说道:“那地方,闹鬼!”
我眉头一扬,看了胖子一眼,发现胖子脸上并没什么意外,显然是知道头坎沟的一些情况,但应该没去过。
“我不知道你们去哪里干什么,但我奉劝你们一句,千万别在头坎沟过夜,那地方凶的很,生人不近!”司机很严肃的说道。
“头坎沟到底有什么邪门地方?”胖子追问。
司机扫了我们一眼,道:“那地方说不得,我只告诉你们一点,头坎沟是现在的名字,以前的名字,叫砍头沟!”
“头坎沟,砍头沟?”
我嘀咕了一句,心中暗凛,那地方看来确实凶的很,都用上改名这一招了。
这一招在青龙镇里面也有相同的例子,青龙山改成了蛇山,黑虎山改成了老猫岭,这是一种弱气势的改名法,对化解凶局有一定的作用。想必头坎沟这个名也是有人刻意改的。
再之后,我和胖子又问司机一些关于头坎沟的历史,但司机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哪怕胖子用金钱利诱都没用。
等到头坎沟五公里之外的时候,天色确实渐黑了,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在往前走,我们只得下车,他又叮嘱我们,别再往里面走了,说完开车逃也似的跑了。
我和胖子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没打算听他的。一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法过夜,二来瓜哥他们在里面,也没什么可怕的。
于是我们一溜小跑朝着头坎沟去了。
头坎沟确实是一道山沟,两山夹一沟,而且走势是延绵往上,沟的最末端是从长白山脉延伸下来的。
等我们的走到山沟前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这时候,我们突然听到前面好像有人在吵架,一男一女。
男的骂女的捞钱捞过界了,女的骂男的不要脸,说钱本来就是她的,只是被风吹过界了。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什么这么邪性的地方,居然有人大晚上不回家还有闲心在这吵架。
于是,我和胖子走了过去,却发现哪有什么人,只有两个坟包!其中一个坟包前余留下一堆没有完全烧尽的纸钱,有部分被风吹到了旁边坟前。
一瞬间,我和胖子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