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获得轻饶。
张昊夷然不惧,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施展开清风剑法迎上去。
这些曹光的狗腿子平时仗着曹光,狐假虎威,欺男霸女,没少干伤天害理之事,缺胳膊断腿也是活该。
只见张昊一柄黑剑如风一般,丝丝缕缕,无孔不入,或斩断手臂,或挑断脚筋,无不是一击即中。几个呼吸间,便将这些狗腿子尽数放倒地上,痛苦哀嚎不已。
解决曹光的狗腿子,张昊把剑还鞘,转身对张梦夕说道:“姐,只要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张梦夕终于回过神,但仍是头脑一片空白,如在梦中。
“弟、弟弟,你阉了曹光?”她不禁说道,“曹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哈哈,区区一个曹家,我张昊还没放在眼里!”张昊傲然一笑,然后语气温和地道,“姐,我们先进屋吧。”
张梦夕下意识地点点臻首,和张昊一起进入院子。
一直站在远处观看整个过程的李玉萧终于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叹地道:“好狠的人,杀伐果敢,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惜,太冲动了,注定夭折。曹家身为名门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区区武道三重武者,举手便能灭了。”
进入院子,张昊看着张梦夕说道:“姐,对不起,刚才我冲动了,要连累你了。”
“傻弟弟,”张梦夕摇着臻首,仰着绝美的俏脸看着张昊的眼睛,伸出嫩白的芊芊玉手抚摸着张昊俊朗坚毅的脸庞,有些感怀地说道,“当年父亲过世时,只剩下我们一对孤苦无依的姐弟,你那时连姐姐的肩膀高都不到。不知不觉,姐姐必须仰抬着头才能看清你的脸了。如今,你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主见,姐姐是万分高兴。”
“姐……”被张梦夕亲昵地抚摸着脸庞,张昊感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这种异样的舒服感让他下意识地想逃避,但是从张梦夕美目中流露出浓浓的亲情,又让他全身如被法术定住一样,令他不能避让开。
张梦夕收回玉手,恢复冷静和理智,飞快地说道:“弟弟,曹家在楚河县势大,你把曹光阉了,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目前完全无法与曹家对抗,李家和宋家也不可能冒着曹家的怒火庇护我们。为今之计,只能趁着曹家还没反应过来,立即逃离楚河县!”
张昊点点头,说道:“好。我们先去玉林城避一下风头。”
他虽不怕曹家,但是曹家毕竟人多势众,张梦夕完全不会武功,容易被曹家伤害。所以,他打算先把张梦夕带到玉林城安顿好,没了后顾之忧,然后杀回楚河县。他张昊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张梦夕是雷厉风行的人,当下立即进入屋里取走所有银两。
“只是这些父亲留下的宝贵书籍……“取了银两,张梦夕看着一书架子微微泛黄的书籍,不舍地咬牙说道,”只能烧了!”
现在是逃命,不可能带上这么多书,成为累赘。
张昊从他接受的记忆知道,张梦夕非常珍惜这些藏书,说是关系到张家的复兴。于是,他立即说道:“姐,我有办法带走它们。”
说着,他飞快地将书架上的书收入介子袋。
“介子袋?!”张梦夕睁大美目,吃惊地叫道。
不一会儿,张昊把所有的藏书收入介子袋,然后转身对张梦夕道:“姐,我们走吧。”
“走!”张梦夕飞快点头道,快步走出房间,一点也不好奇问张昊如何得到介子袋这种宝物。
……
……
在张昊和张梦夕刚刚走出内城,奄奄一息的曹光也终于被抬回了曹家大院。
砰!
一张百年的非常结实的红木茶几被曹家家主、曹光的亲爷爷曹武在盛怒之下一掌拍成齑粉。
“小小一个寒门,平时仰我曹家鼻息生存,不过是曹家的一条狗,竟敢反噬主人,不可饶恕!”曹武须发皆张吼道。“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曹家众高手大声吼道,立即飞身离开曹家大院,气势汹汹地追杀张昊和张梦夕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