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汹涌澎湃,阴险狠辣的利刃,刺破了黑暗,刺破了风声,刺破了衣衫,直接刺进他的胸膛!
在决绝与肃杀中他看到了那张脸模糊的轮廓,他的眸明亮却冰冷。
黑暗突然静止,似潮水猛然凝固与半空,一切声音尽数消失,那一刻仿佛连血液都停止了流淌。
冷冷地利刃,穿过了衣衫,陷进了他的胸膛,再深一分,便是生死。
“没有杀死我,是不是很可惜,可你们,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屋外的世界似乎慢慢恢复了过来,又像是耳中再一次听了到声音,风声如潮,呼呼地吹着。
那把利刃慢慢抽离身体,他躺在地上全身冰凉,一动也不动。
.....
“大哥,阿宽死了!”
潮湿的屋内,虽然清凉一些,却也没有好到哪儿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渗出,他用衣袖擦拭着,半遮住脸颊,语气有些颤抖。
“什么?怎么死的?”
“不知道,刚刚在楼下,有人听到了叫喊,但没人找到他,再发现他的时候,阿宽已经是一具尸体。”
“叫兄弟们抄家伙!”话完,二人穿起衣衫便拉开门扉。可是,在那一刻黑暗最汹涌的时候,二人隐隐地有一种对自己理智或者身体失去控制的错觉。因为,他们的曈中扩散着一名黑衣青年,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在这漆黑的回廊里散发着异象光芒,手中的利刃与此同时流逝着滴滴殷红。
寂静的夜,透露着诡异,青年每经过一处房门便有一滴滴鲜血洒落在地,犹如一朵朵鲜艳的昙花,悄无声息。原本灵动深邃的双眸缓缓变成蔷薇般鲜红的颜色,俊俏的脸庞像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美少男纳喀索斯一样完美,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谁能看的出他,是死神。
在顶楼处的某房间,同样有一青年在盘膝而坐,与此同时他的耳朵忽然微微晃动,睁开沉闭的双眸,嘴角抿起一抹轻笑,旋即拿起了坐垫下的一柄利刃。
黑影犹若无常,不断的收割着灵魂,当他踏进顶层的回廊,在那尽头只有一个房间。
‘咯吱’木板挤压的声响。
‘嘭!’黑影的双眸突然微眯,而他的身形则是在瞬间化为一道光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撤退。
人未至,一个呼吸间,两柄利刃已在空中碰撞数次。就在那凌厉的银光再次闪耀,后者唇角也是微微掀起。犹如一面盾牌,抵挡在了面前。
“许久未见,你很有长进嘛,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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